r />
靳暮歌的声音问出来,看着陈以柯脸上依旧淡淡的表情,就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了。
他怎么会那么好心,放她出去。
“可以有别的打算。”
就在靳暮歌失望至极的时候,陈以柯的话无疑点亮了靳暮歌所有的希望,粥也不喝了,几乎探过大半个身子,越过餐桌到陈以柯这边。
“什么打算?”
陈以柯就被她现在这副样子,皱起来眉头。
她的身子大半个跨国来,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越过来,一眼就能看见那片柔腻的春光,乍现在眼前。
她总是这样的毫无章法的跳脱到视线中来,每每令他不能掌控一些情绪,心烦意乱的看着那只抓着自己的手,上面还带着吃面食时掉落的食物残渣。令他一点也不反感。
陈以柯的牙关紧了紧。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待罪之身。”
想要那么快得到解脱和原谅,怕是她会不那么容易长记性了。
靳暮歌的手就从陈以柯的胳膊上放开来,又泄气的一屁股坐下来。
“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什么待罪之身,我出去玩就有罪了吗?那你也出去玩了。”
后面那一句,是小声的,一旦停顿下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很饱了,甚至是吃撑了。从餐桌旁站起来,就直接上楼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在家里睡几天,不让出去就不出去好了。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真的填满了肚子,迷迷糊糊了一天的精神状态,加上大脑缺氧去消化食物去了,躺下去就真的睡熟了。
陈以柯看着女人依旧别扭的小情绪,不过看着餐桌上的风卷残云,心情也没坏到哪里去,心终究是回到这个有她的地方才是安宁的。
已经是很深的夜,陈以柯缓步上楼,就看到女人倒头趴在床上大睡的样子,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脚上还挂着一只未脱下来的拖鞋。
陈以柯就将房门关上,进去到浴室里,然后传出哗哗的水声。
靳暮歌睡得极沉,一点无梦,陈以柯在半夜掀开被子,将身子躺下去,凹下下去的床面,陈以柯就背身拥抱住女人。
女人现在的身体是软绵绵的,丝毫不设防的柔软,不带一丁点的僵硬,让拥抱住的人感觉到舒服。
陈以柯的吻就在这半夜时分,缠缠绵绵的抵达靳暮歌的脖颈,那一点她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靳暮歌的身子就微微的蜷缩起来。
陈以柯就将整个蜷缩起来的一团抱紧了。
手从靳暮歌后背的衣摆下面探进去,从那柔软的腰肢上一直摸到那柔软的两团。
梦里感觉到异样,靳暮歌已经有燥热的因子在全身升腾起来,轻拧起眉心,用手握住那个男人在胸前的手。
陈以柯最喜欢在这样半梦半醒之间爱她,她的戒备,她的大脑此刻都是放松下来的,这才是真是的靳暮歌,面对真实的陈以柯。
只在这半梦半醒十分。
从靳暮歌的背后攀爬起来的气息,就围绕着靳暮歌已经烧红了的耳朵。
“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