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伸手保护自己能保护的人,而不是牵连和拖累。
果然,靳暮歌的声音引起在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向着门口的方向看过来。
陈以柯的目光聚焦在靳暮歌身上的那一刻,整颗心都沸腾起来了。
“靳小姐。”
小玲和老陈看着靳暮歌,眼里充满希望的光亮,跟多的是感激,感激这个时候的靳暮歌不是逃避责任的不管他们,而是主动承担。
靳暮歌就走进去。
站在大厅里的熠熠光辉下,靳暮歌穿着满身是你泥水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就连脸上都是不干净的。
不知道情况的,见到靳暮歌现在这副样子,一定以为她是去深山老林跟动物打架了。
陈以柯将几天不见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
几天的时间不见,她就是这样善待自己的?以现在这副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一脸的坦然的状态。
“还是先关心关心你吧。”
陈以柯的声音,令这个外空旷的大厅的温度又冷下几个温度来,小玲和老陈都规规矩矩的战好了。
靳暮歌就走到小玲身边,看着那已经收拾妥当的箱子。
“我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如果是因为我,你惩罚我一个人就好了,没必要这样对待他们,他们只是听从了我的话,才离开的罢了。”
靳暮歌一人全部承担下来,令陈以柯微眯起双眼看着靳暮歌,靳暮歌也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
今天他穿一件黑色风衣,而不是黑色正装,更加衬托着整个人凌厉的气势四起,那脸上的棱角依旧刀削斧凿的线条分明。
他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是他一贯的作风,怎么也改不了的了。
慢条斯理的语气,傲慢的姿态慢慢一步一步向着靳暮歌走近了。
“他们错就错在听了你的话,从这里走出去了,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什么随便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么?”
陈以柯凌厉的眼神逼近了,伸出食指指着脚下所踩的地,“这里是我陈以柯的住所,不是随便阿猫阿狗进进出出的收容所,没有我的命令,擅自离开,是嫌活得太长了。”
靳暮歌实在听不下去,陈以柯这样来形容别人,用随便的阿猫阿狗的形容词,不是太侮辱人了吗?
一下子站到离得陈以柯更近的地方,踮起脚来想尽量与陈以柯对视。
“即便你再怎么高高在上,也不能随便践踏别人,他们尽心尽力的为你服务,你不但连一个法定的节假日没有,就连人性都泯灭了。”
陈以柯的气息沉下来。看着面前这个咄咄逼人,伶牙俐齿的小女人,为了一些不相关的人,竟然敢这样跟他起冲突,还说他泯灭人性!
好,非常好。
陈以柯就这样直面着靳暮歌,已经下了命令。
“来人哪,现在就让这两个人出去,从此不用在踏进陈家半步。”
靳暮歌从来没见过陈以柯这么蛮横的不讲理,疯了一样的跑到后面去,把大厅敞开着的大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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