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该怎么办,她现在怎么能及时的回去啊?一下子变得脑袋空空,手忙脚乱起来。
陈以柯不过是才刚刚下了飞机,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也不能浇灭陈以柯内心里燃烧的火半分。
他在上飞机的时候就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女人所在的下落,和什么人在一起也一清二楚。
飞机在飞机场停下的时候,劳顿不堪的白露是一路睡过来的,看见陈以柯匆匆忙忙下了飞机,直奔别墅的地址。
看吧,还是想见那个女人想疯了,所以才这样着急的回去。
早知道这样,当初为什么拒绝她嘛,害的现在赶着下雨天回来的。
不过,上了车的陈以柯,将车窗降下来,对着还站在外面的白露说:“去郊外度假村,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
看着那两黑色的车身开出去老远,白露才反应过来,陈以柯是在告诉她林溢泷现在的下落。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赶紧打了车往郊外度假的地方。
陈以柯当然知道林溢泷在哪,更知道那个女人也在那,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是怎么一起在那里出现的。
这些他都不想知道,他只是想,现在,立刻,马上见到那个该死的女人。
不是去了那个女人所在的目的地,而是让车子直接开去别墅,几通电话随即打出去。
她是疯了,才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出去疯了。
陈以柯已经站在大厅里,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陈以柯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些人,才将那个电话打出去。
听见她结结巴巴的答不上来,怒火便无边无沿的燃烧起来。
“用不用我提醒一下,疗养院的药是不是该停了?”
严厉的,苛责的语气,听在那段还在拼命找借口的靳暮歌耳朵里,整个人的状态就不好了,从跌坐的地上爬起来。
“陈以柯,你不能那么做。”
陈以柯的眉头蹙起来,“你母亲的命,包括你的命都掌握在我手上,能不能那么做,得我说了算。”
靳暮歌本也对着自己偷偷外出这件事感到抱歉的,但是现在陈以柯拿自己母亲的性命威胁她,这是她的底线,不能碰触的底线。
靳暮歌也被愤怒烧着了。
“为什么你这样咄咄逼人,我已经很努力地很努力地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威胁我,你是想要让我死,才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威胁我,才会赌上我母亲的命了。”
这样的话,从靳暮哥的嘴里说出来,陈以柯的理智彻底烧着了。
“你如果真的很努力地去做,就不会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了,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栋别墅里,才不会让我跟你签署的协议浪费了,你母亲的命现在在你的手里。”
陈以柯沉下气息去,深邃的眸光看向门外还在淅淅沥沥不停地雨。
“我现在派车去接你,如果三十分钟内赶不回来,等着给你母亲办理后事吧。”
话说完,电话吧嗒一声挂断了。
靳暮歌听着挂断电话前的那一句,内心里积聚的情绪爆发出来,整个人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