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病,需要静养,恐怕有一阵子不能出远门。”
萧靳诚眉头一挑,忙问:“炫儿等了什么病,严重吗?”
“倒不是什么大毛病,主要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了火气上攻,吃几副药,再扎几次针就差不了。”
听言,萧靳诚放心不少,问:“既然无大碍,那需要多久才能痊愈?”
“病症消退,需三、五天。可想消退病气,则要静养月余。”
萧靳诚听后,沉默半晌,问:“如果带炫儿远行,会怎样?”
大钟明白萧靳诚话里的意思,可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炫儿会变成这样,多少也有些水土不服。如果再变换环境,我怕对他的病情有害无利。”
“那吃些药不行吗?”
“小孩子生病,以静养为最佳,和吃药没多少关系的。”
深深地叹息一声,萧靳诚感慨道:“哎,那看来,是不能带炫儿是去美国了。”
赞同地点点头,大钟说:“以炫儿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不适宜长途跋涉。”
带着几分遗憾,萧靳诚说:“既然你都不赞成,那也只能作罢,毕竟,还是炫儿的身体重要。其他的,只能等日后有机会再完成了。”
“炫儿年纪还小,以后多的是机会,还是以身体为重。”
“也是,那我去美国这段时间,炫儿就麻烦你了。”
大钟恭敬地垂着头,说:“萧老爷客气了,我是大夫,本来就应该治病救人,哪里来的麻烦一说。哦,对了,上次我提过的党参茶,已经托人给您带回来,一会儿就给您送过来。”
双手交叠在身前,萧靳诚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从容,笑道:“你太客气了,之前只是随便提了一句,没想到你就放在心上了。”
笑着摆摆手,大钟说道:“事关您的健康,怎么会有小事?而且只是举手之劳,不麻烦的。”
向大钟投去别有深意的目光,萧靳诚感慨地说的:“哎,大钟对我们萧家真是有功之臣,不但帮我治病养伤,还照顾着炫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
被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大钟揉着后脑,说:“萧老爷已经支付了丰厚的报酬,无功不受禄,当然要尽心职守。至于炫儿,我与他的母亲认识,肯定更会仔细照顾。”
见大钟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与林雨晴相识的事实,萧靳诚不由眯起了眼,说:“炫儿能认识你这样的长辈,真是他的福气。”
“能认识炫儿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也是我的福气呢,”大钟向萧靳诚笑笑,然后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好。”
当大钟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萧靳诚的笑容慢慢消失,苍老的脸上只剩下阴霾和萧索。
站在萧靳诚身后的随从面带狐疑,说:“老爷,您看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要在美国下手吗,怎么又不去了呢?”
萧靳诚鹰隼般的眸子微微一眯,目光狠辣,道:“大钟是个聪明人,他肯定有所察觉,才来了招以退为进,以洗脱自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