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囡囡,这次比赛是三个学校一起比么?”楚鱼笑问,陈囡囡点头:“是的,咱们技校算是个师院的附属学校,像是这样的运动会,至少是跟师院联谊在一起比的,这次医专也跟着加入了,而且为了比赛的效果,也邀请了一些社会人员的,比如咱们J省的散打队的,跆拳道队的也有省里的学校高手参赛,所以有些危险。”
“嗯,这样挺有意思,就按照曼丽娜的来吧。”陈囡囡看着楚鱼有些狐疑问:“你……是不是喜欢曼丽娜?”
“哦?你怎么这么说?”楚鱼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陈囡囡摇头道:“因为你惯着她,她不止一次的那么挖苦你,说你的坏话,尤其这次,在昨天她就说你唱歌唱得好也没用的,顶多以后就是个卖唱的,还说马上要开运动会了,肌肉男才是真男人,唱歌的是伪娘,说你有本事就参加运动会试试,你如果参加是自取其辱,你在念小学和初中的时候,百米都跑不过最弱的女同学,你是学校最差的,还有说的更难听的。
然后今天就让你填写百米,五公里,还有万米,八百米,明知道你体育不行,她这是让你故意丢丑,丢面子,我真怀疑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她竟然这么恶毒的针对你,而你却表现的这样宽宏大量,一次次的娇宠她,就像是父亲在宠女儿,原谅她一次次的挑衅,究竟是为什么?你难道是不是喜欢她?是真爱吗?”
“呷?囡囡,你想的多了,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体育的确是不达标,而且唱歌还跑调,所以我答应这些,就是为了让她作茧自缚,自己打脸,她不是说我不行么,那我至少现在跑个及格给她看,让她以后闭嘴,至于跆拳道和搏击?呵呵,囡囡,你是知道我的实力的,上次那个挑衅的叫什么张恭的,不是很厉害么,还不是一个回合都没过去?”
楚鱼说着手掐了掐她嫩嫩的脸蛋儿:“小宝贝,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没事儿的,不用担心啊。”
“你起来……你就是喜欢曼丽娜,不然你为什么这么宠着她?为什么非要向她证明?她算个屁啊,你向她证明什么?”
楚鱼抱住陈囡囡,把她贴在墙角,亲了几下说:“因为她是我过去的阴影,她嘲笑我的过去,而我是个男人,必须把过去的耻辱洗刷,我只有证明我是个强壮的男人,才能把过去完全洗刷掉。”
“哼!”陈囡囡又冷哼道:“曼丽娜还说你不是个男人,说你不举,是个太监!”楚鱼呵呵笑了:“囡囡,你们是啥关系啊?怎么谈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陈囡囡咬牙道:“上次……咱们两个在一起亲,被她看见了,我怕她到处乱说,就提醒她不要多嘴,曼丽娜就问咱俩有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我说没有,曼丽娜就说我身材这么好,长得也不错,说是个男人就会心动,说你没心动,肯定是个阳痿……”
哗啦!
楚鱼把门反锁上了,百叶窗也拉了下来,随后解开裤子,陈囡囡睁大眼睛道:“你……你干什么?”下一秒,陈囡囡看到楚鱼里面出现个庞然大东西,跟驴一样,陈囡囡差点吓晕过去,觉得是假的,而她的大腿一凉,内裤已经别楚鱼褪掉了,随即一条腿被楚鱼抬高放在肩膀上。
陈囡囡是舞蹈系的主席,舞蹈极好,身材最好,软功自然非常强大,楚鱼直接把她分开成了一字马,然后陈囡囡感觉一阵子的发胀和疼痛,那个丑陋的庞大的东西慢慢的把她给‘一步到胃’了。
陈囡囡睁大了两眼,压抑着咬着自己的马尾辫,楚鱼一下一下的冲击起来,半个小时后,楚鱼一阵哆嗦,陈囡囡已经软的不能软的身体接受了最后一波攻击,随后下身如同被枪林弹雨射击一样,她压抑的不断的颤抖和呻吟起来,两手紧紧的扣住楚鱼的肩膀,那指甲甚至要掐进楚鱼的皮肉里面了。
只是楚鱼是修炼的身体,她这点力道根本毫无感觉,抱着陈囡囡享受了几分钟,楚鱼才爽了过了劲儿来,亲了亲陈囡囡白嫩嫩的额头说:“怎么样?”
陈囡囡则还像是雨中飘摇的落叶一样,身上想香汗淋漓的,又颤抖了一会儿说:“你……你是不是傻?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一会儿去给我买避孕药去,你太损了……”
楚鱼亲了亲她哆哆嗦嗦的小嘴儿,随后慢慢的东西出来,穿好了裤子,陈囡囡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不想松手,觉得自己今天才懂得什么叫做女人,不过她也遗憾,自己不是雏女了,没有把第一次跟楚鱼在一块,她也明白男人都是有雏女心结的,尤其是楚鱼这样优秀的男的,那么为了保持以后在楚鱼心里有地位,她只能做的温柔乖巧贤良淑德的一面……
一个没有钱、没有能力的男人,对美女再好,美女都不会鸟他一眼,如果一个将军三妻四妾,那么美女依旧愿意跟随,女人有些时候也是自然就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一种遵循的规律。有实力才能压倒一切,实力面前,不善权谋。
陈囡囡像是个小猫咪的样子,楚鱼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做错了,这要是黏住自己可咋办?楚鱼想了想又笑了,自己可有必杀技啊,那就是自己超级的床上实力,张芳芳那样二十六七的小少妇,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都被自己一晚上就举手投降了,还有何丽娜、邵晓敏、唐笑笑、肖芳芳这样的,按理说都是欲望很强的,但都抵不住自己一晚上的疯狂。
这个陈囡囡体型最好了,小蜂腰跟A4纸差不多,不用一晚上,两个小时就让她哭爹喊妈了,到时候都得躲着自己走了,当然,一个礼拜跟她来两个小时,都得躲着他了。
抱了陈囡囡一会儿,楚鱼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去给她买药去,陈囡囡害羞说自己去买,不用他,然后做贼心虚的说自己先出门,然后他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