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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里映河川的存在简直就像是另一个男主。
一样是年少可怜的时期,到了后期又仿佛开了挂的无敌人设。
而作者的文笔和节奏掌控都一般,到最后结局的时候就放了十个字,商业鬼才映河川病逝了。
映春看了眼更新时间,跟大结局前一章隔了两年才回来更新的。
大结局就十个字,很好很耿直。
surprising结局。
说实话这本文映春记得比较清楚的情节不多,作者全文都很水,都在讲俩男人的相爱相杀,很多时候她都是扫一眼就过的。
而跟她同名的映春,当然就下意识注意了一下,所以才会印象深刻了。
而书里作者有提到过一点,那就是原映春其实并不是映家的亲生孩子。具体过程怎样,没有细讲。映春从床上坐了起来,习惯性地伸手摸兜,空的。
啊,没有糖。
人生如雪。
映春从抽屉里拿了两张钞票,而后出门,一路出来都没有遇到人,她下面踩着颓废的人字拖,身上却还是先前来时原映春所穿的皮衣皮裤。
至于什么把身体还给她。
可别,映春的思想水准可还没那么高。
要知道,她在另一个世界可是真真正正地死了,被砸死的。人生那么短,她还没乐呵乐呵几年就挂了。
太不值,太不值。
映春循着记忆,走进了附近的便利店,摸出钞票,然后拿了一大把真知味棒棒糖,惊喜啊,来之前映春是没想到这里也有真知味。
作者的世界背景应该没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和现代大概差不多吧。
映春挂着一袋真知味在店里的吧台前坐下,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映春看着外面,脑袋放空。她现在穿来的时间点,大概是在17岁。
原映春除了还没把映河川推下楼梯,其余什么的都差不多已经做尽了。
什么往床上扔蜂蜜,鞋里放钉,开水烫他……
不过一切事情开始变最糟糕的时候,也就是原映春在17岁的时候把他推下楼梯,这真真正正毫不掩饰歹毒恶意了。
——想要对方去死。
——上升到了对对方的谋杀行为上。
书中也说过的,这是蓄意谋杀了。
不过现在嘛,她来了,大事情也还没发生,不是最糟糕最无法挽回的时期。
糖被咬碎的声音从映春的口腔里传出,她叼着棒子,让她想想,以后该怎么对他。两分钟后,映春从凳子上起来,提着一袋棒棒糖晃悠地出了便利店。
外面的天色黑沉,映春走在青街上,路边是晕黄的灯光,决定了,她要给映河川当孙子,死命了先把他当祖宗供着。
让过去一切了了。
日后也放过她不是。
而且她这身体还跟映家没啥关系。
殃及鱼池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映春叼着棍子想。
于是就这么慢悠悠地又往回走去,回映家。而且从书里映家夫妇的态度来看,估计是不知道这货跟他们是没血缘关系的。
所以,她先去回去敛个几年的老婆本先。
等映河川20岁发现真相,映春就跟映家说白白。
日子挺美,映春叼着棒子笑得也是一言难尽不可言喻的迷之表情。
映春拎着棒棒糖回去的时候和映河川撞见了。
他的手上抱着一摞外文书籍,两人就在别墅楼下的大厅门口撞见的,他和映春一样,都看样子是刚回来,这时又是八月晚上的夏天。
所以他穿得是短袖。
而在他的右手腕处有一道丑陋的烫疤清晰可见。
造孽啊。
映春的眼神微微移了一下,然后她主动扬起笑,提起手上挂着的棒棒糖袋,询问他:“要不要来一个?”
映河川显然愣住了,他从没有想过映春会主动和他打招呼示好,以往她的厌恶不是直接表露在脸上,就是直接动手。
像这样平和的,简直堪称奇迹大爆炸才会有。
映河川微微皱了皱眉心,他并不想猜测她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整人法。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右手腕的地方又隐隐发烫。
脑仁疼。
他的这个表妹真的是被叔父婶婶太过娇宠。
现在惹事还没关系,之前的恶作剧,以及上次烫的也是他,而不是别人,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以后真的惹事了惹人了,如果是连叔父婶婶都解决不了的……
希望叔父婶婶上次的关她禁闭能让她长点记性吧。
其余的他也是管不了。
现在看到她,他也还是会觉得手腕发疼。距离映河川的手腕被烫事件已经过去半年有余,而当时的映春在做出这件事情以后就立马被大人压着来向他道歉。
并且叔父婶婶还关了她一个月的紧闭悔过。
但实际上,当时的映春只在屋里呆了不到两天,然后叔父婶婶就把她送到外面玩去了,之后的三个多星期的时间里她都一直在国外浪,直到一个月的时间到了,然后回国,回到屋子里。
再装作紧闭时间已满,重新出来的样子。
当然这件事情,映河川一点儿都不知道。
映春也是在原映春的记忆力看到的。
映河川没说话,映春直接从手提袋里抓出一把糖,然后塞到映河川手里,塞完以后,她自己也从袋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当着他的面剥开放嘴里。
没毒。
映春把手提袋挂在臂上,咬碎嘴里的糖,然后她上前一步,伸出双手认真诚恳地包住映河川的右手,说:
“小川,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亲爹亲祖宗,我决定要像孙子似地供着您。”
映河川怀疑他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等一下。”
说完,他扒开映春的手,穿过厨房,来到洗手台前,开了水龙头,把糖放在洗手台上,他伸手捧了把冷水。
然后泼脸上。
双手扶着洗手台,他抬起脸,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水滴向他的下巴聚拢,而后滴落。而他锁骨一颗痣,色棕红,在灯光下混合着滴落的水珠显眼而相得益彰。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抽出旁边的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走出这里。
回到大厅。
映春还在。
“你刚才说什么?”映河川问。
“说您就是我祖宗。”映春叼着棒子回答。
她才更像祖宗好伐。
映河川忍着额头的青筋,然后他向前一步伸手拽过映春的手腕,一边带着她往外走,同时一边抽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去哪?”
映春从手提袋里掏出棒棒糖,剥开放嘴里后抬头看他。
“天使爱美丽。”
映春愣了,糖也不咬了。
在原映春记忆里,那不是有名的精神病院吗。
对,他怀疑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小川,你神经病?”映春无比艰难地问出。她上辈子这辈子可都还没和神经病打过交道呢。
映河川拉她的手一紧,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认真地纠正她,道:
“不要说脏话。”
17岁的少年,此时一本正正经经严肃的样子。
映春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