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不犹豫,斩钉截铁,他们难得的默契。
小桌子一愣,嘴角一抽。
黑暗之处,一抹白影微微垂眸,嘴角勾起一抹苍凉的冷笑。
原来,不仅是她,其实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越说越离谱,亦都觉得自己有理,可是却又天方夜谭。
“不会不会,安王爷不会喜欢郡主的,要是能够喜欢,早就额”
小宫女说得正嗨,突然一抹白影映入眼帘,未来得及说完的话立刻被吞入腹中。
“扑通!”小宫女突然猛地跪下,浑身发抖。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奴婢胡言乱语,是奴婢该死还请王爷恕罪。”
颤抖的声音惊恐害怕,哪里还有刚刚那抹神气的模样。
小桌子和小太监小脸猛地一白。
王爷?
整个太冥,能被成为王爷的只有一个人。
“扑通!”
“扑通!”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三个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豆大的冷汗一滴连一滴的落下,他们的后背几乎湿透。
敢在皇宫议论主子,简直就是在找死。
议论就算了,关键是还被发现了,他们
想到这里,三人面如死灰,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死去的模样。
然而,等待他们的,没有冰冷的吩咐,也没有压抑的气场,只有无尽的沉默。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跪着的三人。
没有吩咐,三个人不敢抬头,就这么低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面去。
一抹白衣,本就不是他的颜色,黑暗之中,他褪去了强势,霸道,清秀温润的颜色让他看起来柔和些许,那张脸依旧冰冷,可是那双眼睛再也不如之前那般明亮。
他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无情,直到她闭上眼睛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从来不需要他去承认。
欧阳冥冰低低吹眸,看着桌上因为慌乱而被打乱的骰子。
似乎,他还是看到了她的影子。
冬日,她似乎更喜欢白色披风红色锦衣,整个人显得妖娆又高贵,只是那气质实在与她粗鲁的动作不符。
他上前,轻轻捡起桌上的骰子,轻轻的拍了拍板凳上的瓜子壳,优雅从容的坐了上去。
“都起来吧。”
从来没有一次,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冰冷,只有淡淡的怅然。
三个人一愣,瞬间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是瞎了吗?
这是谁?
这可是安王爷。
安王爷也会坐他们的凳子?
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啊?”懵逼中。
欧阳冥冰却懒得理会他们,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骰子。
“离殇每年都会来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离殇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温柔。
小桌子最快反应过来,“回禀王爷,离殇郡主每年都会来。”
“是吗?”他轻笑,眼睛微弯,“她来了都玩这个?”
其实他都知道她喜欢过来赌钱,因为都被他遇到了好几次。
可是有时候,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她的故事,真的不一样。
小桌子闻言,连忙点头,“回禀王爷,郡主不太喜欢玩骰子,但是她还是会过来玩。说是觉得皇宫太过于冷清了,所以要增加点过年的气氛,就来和奴才们一起玩。”
欧阳冥冰想着,也觉得这是她的性子。
舒子研这个人怎么说呢,动的时候就像个跳蚤一样,这里跳那里跳,别人还找不到,但是懒的时候也确实懒得出奇,能在郡主府睡个三天三夜不带出门的,全世界也只有她一人。
不过她向来喜欢热闹,都是在皇宫过年,像赌钱这种事情,自然少不了她了。
欧阳冥冰轻轻点头,“她会输钱吗?”
“额”小桌子犹豫了。
揭短这种事情,说给男神听会不会有点不厚道?
欧阳冥冰轻轻抬眼,淡淡的瞥了小桌子一眼。
小桌子连忙道,老实巴交的和盘托出,“回禀王爷,郡主虽说喜欢赌,但是偶尔运气还是很不错。”
“那经常呢?”欧阳冥冰反问。
小桌子嘴角一抽,无颜面见江东父老。“郡主不太适合赌钱,凑合热闹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