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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啥来着?
好像自始至终,啥也没发生,从头到尾,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作?
这时,欧阳克抬眼,捋了捋自己压根不存在的胡子,笑得像个老狐狸。
“明明是什么?”
“怎么?离殇又撒谎了?本宫就知道。”宫浅虞嘴角一抽,随即满头的黑线。
她真的太了解有些人了,什么人什么德行,她最为清楚不过。
噗!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口,舒子研简直想死。
“什么叫做我又撒谎了?什么叫做又?宫浅虞,我什么都还没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嗯。”这回,宫浅虞倒是点头了,一点儿也没有犹豫。
舒子研脸色一喜。
然而
“那就只说说你直呼皇上名讳的事吧。”宫浅虞那表情,别提有多正经。
舒子研:“”
宫浅虞实在是太正经了,就是太正经了,所以舒子研才心肝儿疼。
“皇伯母。我”临死前,她想挣扎挣扎。
额
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舒子研心肝儿一颤,身子彻底僵住。
脑子百转千回,纠结到要死,硬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于是,宫浅虞准备一本正经的听着某人继续胡说八道的,可是到一半她居然停了。
宫浅虞真的很不解。
她抬眼,“你怎么了?说啊”
舒子研:“”
这不是正常的剧情发展啊,这时候不是应该打断她的解释,然后二话不说就开始惩罚她吗?
此时此刻,舒子研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即眨眨眼睛,鼻头猛地一酸。
她抬眼,泪眼婆娑。
“皇伯母,欧阳克他欺负我,而你”说到这里,痛心疾首,手握成拳,一个劲的捶打着自己受伤的小心脏,失望到了极点,“不但没有帮我。还帮着他一起欺负我。我我那么咳咳”
用力过猛,有点咳。
某人咳得面红耳赤。
欧阳克:“”
宫浅虞:“”
众人:“”
很默契的,哪怕看着她咳得要死要死的,依旧没有人打断她。
舒子研吸吸鼻子,擦着不存在的泪水,“你知道吗?我那么真诚,可爱,用心,真挚,努力的去给他研磨,可是他他一直都嫌弃我,我就是打了个瞌睡,他就说我闯祸我我好不容易决定孝心一回,他就认为是我闯了祸,可是我没有啊,我”
众人表示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为森么嫌弃你,离殇小郡主,您老心里面没点逼数吗?
众人不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画师看着已经差不多画好,却还是被破坏了的画像,久久不能回神。
因为他好忧桑。
“我只是想好好的陪着他而已,要不是为了陪着他,我犯得着在那里大吼大叫的装哭吗?呜呜呜一点儿的也不理解我的苦心。”
“哎”宫浅虞叹了口气,漂亮的脸上再没有之前的愤怒,只有浓浓的忧愁。
如此模样,弄得舒子研实在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哭声戛然而止。
舒子研抬眼,一脸的懵逼。
“咋了?”
还叹上气了。
她哭得有那么令人感动?
宫浅虞看着她,眼睛里是划不开的忧愁。
“殇儿啊,摄政王性子沉稳,摄政王妃幼年时俏皮捣蛋,长大了却也温柔可人,他们皆为文静之人,怎会把你生得如此活泼?”
舒子研一愣,啥意思?
“哎”宫浅虞又叹了口气,十分老成,的摇了摇头。
“下次演戏再演好点,本宫便也不会觉得闹心了,回去抄女经吧,然后抽个空去和明妃念念经,如此才会安分守己。”
舒子研嘴角一抽,“皇伯母,你要不要这么打我脸?”
说完,宫浅虞前行的步伐顿住。
她转身,满身无奈,“离殇儿啊,你在御书房闹腾的时候门没有关,只要有耳朵的人都听到了,你说你”
宫浅虞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无奈扶额,满脸的忧桑。
她真的不太敢相信,这丫头向来爱面子,这也会这么毫无顾忌的折腾自己。
然而
“什么?”某人一声大叫,差点儿从地上跳起来。
声音急促紧张,让人揪心。
宫浅虞下意识的就是一愣,“怎么了?”
“你们为什么不关门?”那质问的模样仿佛在审问犯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