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悠哉的闭上眼睛,从果盘里拿出果子,吧唧就吃了一大口。
“好了好了,你赶紧去吧,不然都错过好戏了。”
等他们开好房,她再去一个突然袭击,把南宫亦枭吓个终身不举,让慕依然一辈子都不能性福。
哈哈哈
“嘿嘿”
越想越开心,果子的汁水从嘴角缓缓流出,丝毫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暗卫实在无语,不过倒也没有反驳,道了声是后匆匆退下,一个眨眼便没了身影。
“哎!人生啊为何如此多娇?”舒子研感叹着人生,老气横秋的样子配不上那一身的妆容,看起来着实欠扁。
只是,悠悠眯起眼眸底处,满是流光。
悠悠蓝天白云,很美,但是天真的很高,人这一辈子,永远触碰不到。
她突然安静了。
手中的果盘突然变成了一种死物,果子也没有了香味。
她伸手,轻轻的抹去嘴角流出的果汁水,眼睛看着蓝天,眼底一片悠远之色。
渐渐的,由远而近,脚步声缓缓传来。
熟悉的步伐,熟悉的气息。
舒子研眼眸一闪,闭上眼睛,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随便从果然里拿了颗果子,往嘴巴里随意就是一塞。
“姐姐”一声轻唤之中,遮不住的无奈与宠溺。
舒子研打了个哈欠,悠悠睁开眼睛,一脸的疲惫,“你来啦!”
“嗯。”
来人一抹藏青色锦袍,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眉飞色舞的样子充满着阳光朝气,一双眼睛笑得弯成月牙,阳光轻轻洒落在他的头顶,犹如太阳之子,缓缓而来。
对于如此美男,舒子研早已经有了免疫力。
舒子峰上前,看着舒子研那懒洋洋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的翻白眼。
“姐姐,你怎么这么闲?不去街上找麻烦了?”
他姐姐有一个特点,闲的时候除了睡觉就是去逛街,各种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使劲打,讲道理的觉得她恩怨分明又善良,无理取闹的觉得她嚣张跋扈又刁蛮任性。
所以,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无所谓的名头就是这么来的。
舒子研撇了舒子峰一眼,没好气道:“不去,好不容易有时间放松心情好好休息,谁去受那个罪啊,再说了,又没有好看的小哥哥,我去干什么?太阳这么大,脸晒黑了你负责啊。”
她这么水嫩嫩的小脸蛋,可不能被晒着了。
舒子峰实在是懒得理,一把推开舒子研不安分的小猪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你这简单我可负责不了。”他哪敢啊。
“那你还说。”舒子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道:“对了,你让你去看着药和堂,怎么样?有没有人去找麻烦?”
那老头终究是被她们所牵连的,不能害了人家不是。
舒子峰顺手从果盘里买了个橘子,漫不经心道:“有是自然有的,丞相府的人一直盯着的,不过有我们在,他们自然落不到好。可能是你们去的那天李大夫把你的功劳都弄在那个药上了,所以有些利欲熏心,想在李大夫那里拿到那东西,所以过来说了几次,但是也没撕破脸,李大夫也说唯一一颗已经没有了,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看样子,是要被骚扰一段时间了,后期可能还会被灭口。”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看到药和堂有好东西,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些都在舒子研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也不觉得奇怪。
“肖海清是什么人,他底下的人就是什么人,这一点倒是无可厚非,你派人保护好那老头,那老头年纪虽然大,但是医术在世俗世界来说,也算是高明的了,我们虽在途中牵连于他,但是他只要被肖海清的管家选上,指不定是要被灭口的,如此一来,我们也算是救他一命。”
顿了顿,舒子研勾起唇角,满脸的轻蔑,“不过我舒子研向来有一颗作死的圣母心,遇不上便怪遇不上,遇上了便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你让人好好看着,待过几天事情尘埃落定便就没事了。如果等不及这几天,必要时候你让人送他们出城另谋出路就是。”
她也不是真的圣母,只是这药和堂的众人本来就是无辜的,实在不应该被伤及无辜。
舒子峰点头,倒是没有反驳,“放心吧,我有分寸,自然能护他们周全。”舒子研垂下眼眸,却是笑了,“不过这老头也不得不夸夸他,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医术,就肖海清一大把年纪了,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不能生孩子了,他倒是把脉把一次就发现不对劲了,不仅能诊断人家不能生娃,还能精确到几年,也算是一个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