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脸色就苍白的肖海清在小飞虫的触碰之后愈发的白了。
白得发紫。
小飞虫的肚子越来越大,终于大过了它的头,似乎只要再吸入一点,就能把自己撑爆。
然而很快,小飞虫便停止了吸血的速度。
它默默的停在那血口子上,一动不动。
似乎在酝酿什么。
见此,石头的心情好了很多,悠哉的找了个地方,惬意的坐下。
而绿绿就好奇心十足,手里紧握小竹筒,眨巴着大眼睛一直盯着看。
那小飞虫酝酿了一下,随即只见它涨涨的大肚子慢慢小去,身子也慢慢从血口子上飞起来。
肉眼可见,它的身体下面慢慢凝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球。
“滴!”犹如落水一般,水滴子滴落在血口子之中。
在黑球落下的那一刻,肖海清手上的的血液突然变了颜色。
黑色的血液慢慢养血管中流出,立刻就湿了手下的床单。
霎时间,血腥味与恶臭味遍布整个房间,压抑得让人呼吸困难。
“唔”在黑球进入血管的那一刻,肖海清身子一抖,两眼泛白,用力一瞪,随即咬住唇瓣,痛得脸都已经扭曲了。
小飞虫连忙飞起,离开了肖海清的手。
而此时,绿绿连忙打开小竹筒,小飞虫似乎听到号召,扇动翅膀,飞入其中。
“碰!”肖海清脑袋重重一落,整个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痛苦,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不过哪怕昏死过去,他依旧浑身发颤,加上七窍流血,看起来格外恐怖。
“解决了?”石头漫不经心的撇了那地上昏死过去的李大夫一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好点,小口小口的吃着,好不惬意。
绿绿把小竹筒收好,咧嘴一笑,“嘿嘿这样一来,肖海清就是想活也活不了了,这几天他肯定精神奔溃的。”
那可是魇虫子,听起来就好像是与能有关一样,但是其实并不是。
魇虫子是靠宿主的血为生,在吸入宿主足够的血液之后就会产下胎卵,胎卵之中几乎是宿主本身的血液和魇虫子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只要中了魇虫子的胎卵,就会变得神志不清,而且浑身疼痛难忍,犹如下了十八层地狱。
而且这样的疼痛是没有任何缓和时间的,除非魇虫子心情突然好了,那胎卵也就不蹦哒了。
不过中了魇虫子,从外边是看不到任何伤痕的,有伤痕的就会先慢慢愈合,痛苦也会随着伤口愈合而随之增加,愈合之后就会慢慢裂开,随之腐烂,而整个过程平常大夫说把脉是找不到病因的,通常只会认为是皮外伤,或是心神不宁。
因为,魇虫子也是蛊的一种,只要母蛊不死,那宿主就算被阎王爷勾了魂,那也得继续承受这种痛楚,一直到魇虫子把他的肉和骨髓全部吃干净,一样不剩。
而且,不管吃到哪里,人都不会死,而头往往留到最后。
魇虫子还有一个特点,到了晚上睡觉之时,是不会给宿主安宁,会勾起宿主内心最恐惧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并且精神薄弱,意识涣散。
“呵呵”石头冷笑,“是吗?”
“姐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绿绿浑身都是干劲,眨巴着大眼睛,兴奋得不得了。
看着绿绿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石头简直无语。
他眉头一挑,妖娆的弄了弄胸前的头发,“你就这么兴奋?”
“那当然了,这老东西今天终于动手收拾了,我能不高兴嘛。”把这老东西留到今天,已经是很辛苦了好吗?
“哼哼!”石头冷哼,轻笑,“好,既然你这么兴奋,那我就给你个任务。”
“快说快说。”绿绿迫不及待。
“你亲自去审问刘梅,然后查出肖林落到底是不是肖海清亲生的。”石头漫不经心道,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啊?”绿绿就不懂了,“可是不管亲不亲生,完全不影响我们做事啊。”
石头抬眼,淡淡道:“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对于敌人,不管是有影响还是没有影响,他的消息都应该熟记于心?”
绿绿身子一僵。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瞥了石头一眼,转过身,“可是大哥也说过,遇事无果应退,返原回前,另则他途。”
“你说什么?”石头阴森森得声音立马传过来。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我一定撬开刘梅的嘴,保证完成任务。”绿绿连忙转过身,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石头抬眼,看他的样子本不想说什么,可就是忍不住,还是开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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