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落,舒子研眉头一拧,眼珠子一转,仔细的想了想。
“嗯好像”
原话绝对不能说的。
“额我忘了!”舒子研哭丧着脸,小脸扭曲成一团。
“师父向来传信,文字都不会超过二十个,你也能忘?”舒子尧咬牙,真的想捏死眼前的这根脖子。
这调皮捣蛋,一点儿也不分时候。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哎呀,你就放心好了,这次没有什么特殊文字,就两句话,特别简单,文言文都算不上,直接阐述,你不用担心了。”
反正太翁传信洋气得很,一会儿文言文,一会儿白话文,一会儿就是词语成语,所以舒子研也不怕被发现不对劲。
“真的?”舒子尧眉头一挑,反问。
舒子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真的,这东西,我骗你做什么嘛,我有什么事不跟你们说,更何况还是师父的传信,我能撒谎吗?实在不行,你去问暗卫就可以了嘛,他们一整天守着我,就算看不到信上的内容,也能告诉你我当时是什么表情动作,你自己一推,不就知道了嘛。”
真的是,就算她是说谎了,但是也没必要一直不相信嘛,这还是不是她哥了。
想着,舒子研立刻就不开心了,撇撇嘴,放开舒子尧,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显然是赌气状态。
“噗嗤!”舒子尧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清脆,从未有过的开怀。
舒子研一听,脸彻底黑了。
她抬头,恶狠狠的瞪了舒子尧一眼,冷哼一声:“随你信不信!”
说完,转身就走!
然而,也就在这时,舒子尧大手一捞,直接把人捞进了怀里。
“你给我放开,舒子尧,放开我!”舒子研立马大叫,毫不犹豫的挣扎。
“好了”舒子尧轻笑,温柔的把扭转过去的小女子给扭回来。
“哼!”舒子研冷哼一声,嘴巴翘得老高,不理他。
舒子尧伸手,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没有不信你,我就是逗逗你,怎么?现在这么不经逗,这么快就生气了?”
一听,舒子研就炸毛了,莫名其妙的就想哭。
她扭过头,一把推开舒子尧,奋力大吼:“本来就是你的错,本来就是你不信我,本来就是你的问题,现在还说我不经逗,你什么意思嘛。”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错了,我错了,我绝对错了!”舒子尧简直是怕了,温柔的将人捞进怀里,满脸的无奈与宠溺。
“你个傻丫头,世界上我最信的人就是你和依然,我又怎会不信你。”
傻丫头,他怎会不信她,这是个傻丫头!
“哼!”舒子研轻哼一声,小脑袋使劲往舒子尧的怀里蹭了蹭,小嘴一撇,“这还差不多。”
“呵呵”舒子尧一声爽朗轻笑,心情大好。
他使劲的抱着舒子研,似乎拥有了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一般。
这个宝贝,他真的疼了很多年。
或者这么多年,现在他才是最开心的,因为他终于知道,她可以好好活下去了。
然而,沉溺于幸福之中的舒子尧没有看到,怀里的人儿睁着大眼睛,那双眼睛,清冷而明亮,里面竟是一片平静。
隐隐帮助的伤痛,不让它显露半分。
哥,对不起,这一次,我撒谎了。
哥,你一定要原谅我。
无声的哀嚎,只有舒子研自己听得见。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
或许在这一刻,她就已经决定了。
黄昏的阳光是温暖唯美的,本是下午回家吃饭的好时光,可是今天的皇城却格外的热闹。
所有人都知道,安王爷从西落回来了。
虽然没有刻意让百姓迎接,百姓也不知道,可是皇亲国戚出门回来,向来排场极大,自然会引起一阵轰动,一个个为了看热闹的站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一传十,十传百,所以便所有人都知道放进十九皇叔,安王爷欧阳冥冰从西落回来了。
于是,整个皇城,特别是从城门口到皇宫的这一条大街,人山人海,叽叽喳喳,简直是热闹非凡。
一行队伍从城外缓缓行来,明明王爷归来是一件很喜庆的事情,可是安王爷的性格在那里,冰冷安静,就这么静静坐在马车之中,哪怕如此,也感觉到周身冰冷的空气以及压抑的气氛,简直像寒冬腊月一般。
如此,只要安王爷所经过之地,百姓们都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队伍行驶。
半个多月了,安王爷回来了。很短的时间,可是,他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