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吧唧两下小嘴,眨眨眼睛,忽然开口说:“咿,夏北,昨晚狗锭表现滴咋样咧?和我说说呗!”
“是呀,是呀,我也想听听咧,狗锭爹地的持续力是不是还蛮棒滴?”钱串也接着说。
顿时,安夏北满脸乌黑,冷汗渗出满额头。
“唔呀呀,我也要听听嘛……”钱包也一脸兴奋的说。
钱罐依偎在安夏北的怀里,磨蹭两下,道:“妈咪,再讲讲嘛,人家要听呀。”
安夏北的头上,瞬间滑落了几大滴冷汗,差点没直接摔倒。
“你们几个小鬼,乱说什么呢,是不是屁屁痒了?小心我修理你们。”安夏北气宇轩昂,挥手示意了下。
四个孩子纷纷小嘴一撇,齐声喝道:“切,谁信啊!”
安夏北脸色阴沉,嗓音沙哑道:“你们几个小屁孩,脸皮这么厚,真是过分。”
“唔唔,妈咪,就告诉我们吧!”钱包笑嘻嘻的撒娇说。
“这个……”安夏北吱吱唔唔,不知该怎么办。
钱袋两手一拍,小脸蛋上露出猥琐一笑,道:“夏北,狗锭推了那么久的床,是不是很累?”
钱串拿过个苹果,啃了一大口,说:“那夏北你可以要多给狗锭做点好吃滴呦!这样他晚上才能推更久滴床。”
“推床?”安夏北吃惊一愣。
“是呀,床吱吱嘎嘎的叫,那不是推床,那是什么咧?”钱串吧唧着小嘴道。
“呃……”安夏北抬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钱袋小眼睛提溜地转了一圈,诧异道:“啊,难道他不是在推床?那是在做神马运动?安夏北,老实交代!”
“对,安夏北,老实交代!”其余三个孩子高声喊喝。
‘砰,砰,砰,砰……’
钱包和钱罐两手不断的敲茶几,吵嚷道:“老实交代,安夏北老实交代!安夏北老实交代!”
安夏北长叹一声,有些无奈,低声说:“好,我老实交代,裴黎……裴狗锭,昨晚推了很久的床,行了吧!”
“很久是多久啊?”钱袋仍旧不依不饶。
‘砰!’
安夏北轻拍了钱袋屁屁一下,喝道:“小鬼,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昨晚你们几个不是都躲在床下听见了吗?”
霎时间,四个孩子脸颊绯红,娇羞的低着头,钱串娇滴滴的扭动两下身子,“哎呀,不要这么说银家嘛,银家可是个好孩子。”
“噢噢,好吧,你们都是好孩纸。”安夏北已经彻底无奈了。
钱袋突然猛的拍了下安夏北的肩膀,高挑声调,道:“夏北,不要担心,从今以后狗锭就交给我们了,一定给你收拾的服服帖帖滴!”
“嗯,对滴,要制服狗锭!”钱串道。
安夏北叹口气,低了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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