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远说完话,立马房间里变得安静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诡异氛围,他有些接受不了,猛地咽了咽口水,抬起头。
四个小家伙都愣住了,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似乎在怀疑裴如远说话的真假。
裴如远无奈,又重复的说:“是真的,你们不要不相信我好不好?这两个玩具就是黎昕小时候玩过的,我就一直留着呢。”
他说完后,空气中还是异常的安静,四个孩子一言不发。
甚至在这一时间,他们的呼吸都屏蔽了,裴如远诧异到一定程度。
“呀呀……呀呀……”一群黑乎乎的乌鸦从裴如远头顶上掠过,反衬出荒凉无比的氛围。
钱串看看钱袋,两个孩子使了下眼色,突然哭天抢地,大声的哭嚎。
裴如远吃惊的看向两个孩子,头顶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串串,你听到没有?我以为我们是最悲催的小盆友,每天都是玩些破烂的玩具,天天去爬垃圾堆捡苹果胡啃吃,谁知道狗锭小时候比我们还惨哇!他的命也是这么的哭啊!”钱袋抱着哥哥的肩膀咧嘴假哭。
钱串安抚着弟弟,小手假装抹了莫眼泪,“是啊,弟弟,真是想不到狗锭小时候混的这么惨,竟然长大了这么富有呀,看来我们要努力了,好让夏北以后过上幸福滴小康生活!”
“嗯,嗯!必须努力。”
钱袋雄赳赳,气昂昂地直起身,一脸的正气,说道:“我终于明白了,无论以后泡妞的道路有多难走,无论有多少个小马子在我面前说我耍流氓,我都要坚强起来,我的信念要更加的坚定不移,因为我是捡破烂的爹地和小气巴拉拉的妈咪造出来的娃,前方的道路上,什么都不可怕,悲伤时再想想老锭,看看他那张风烛摧残,褶邹的老脸时,还有什么能比他更可怕?”
钱袋发言完毕,钱串热烈的鼓掌。
钱包和钱罐似乎也听懂了什么,热切的拍着两只小手,兴高采烈。
裴如远鸦雀无声,手指暗暗攥紧,心里不断的和自己说,“忍住,裴如远,你一定要忍住,这几个小孩子都是你的孙子,其中分别了五年才见面,胡乱说些话都要不能怪他们!”
这么重复几遍,裴如远把火气压了下去,再次深深呼吸,然后吐气。
四个宝宝紧紧的盯着他看,看到他缓缓睁开眼睛时,钱串凑过去,小声说:“喂,你不生气吗?刚才袋袋可是在那你的老脸做比喻耶。”
裴如远两腮努力上挑,挤出个很僵硬的笑容,“我怎么能生气呢?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
他一连说了三个‘不生气’,这样的反映,让几个孩子更害怕。
“啊?”钱串惊恐的一只手放在嘴边,不住的吃惊。
看到这几个孩子害怕的神情,裴如远僵硬紧绷的脸上,终于幻化为一弯浅浅的笑容,‘扑哧’一声就乐了。
“好了,爷爷怎么会生你们的气呢?都是玩笑话而已啊,更何况这些事也不怪你们的!”裴如远长叹的说。
“哦?那怪谁咧?”钱袋比较好奇的问。
提到这事,裴如远面色一沉,幽愤地站起身,眸光带着怒气,道:“当然要怪你们的爹地,我的那个儿子裴黎昕了!如果你们从小没有流落到外面,我这几个聪明的孙孙接受的教育会更好,就也不会连爷爷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道后面时,裴如远一脸的伤心,话音带着悲伤。
钱袋小心谨慎的靠近他,并用小手抱住他的腿,亲昵的说:“其实人家知道爷爷是什么,只是……只是人家从小什么除了夏北就没有别的亲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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