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些时日一直在外奔波的缘故。
段梓霄肤色也黑了一些,却更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眉眼一挑,嘴角一勾,邓玉娴的小手顺着段梓霄的脖颈向下移动。
移到段梓霄喉结处之时,邓玉娴还故意停住轻摸了几下。
见段梓霄没反应,邓玉娴坏笑了一声,手指又向下滑动了。
顺着段梓霄的衣襟摸进了他的胸膛,触手一片火热……
邓玉娴眸光闪闪的将脑袋埋进段梓霄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在段梓霄的胸膛蹭来蹭去,她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段梓霄火热的胸膛移动。
这里捏捏,那里戳戳好不欢悦。
然而,她也明显的感受到段梓霄的胸膛似乎比以往更加坚硬了。
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她戳几下都没见陷下去。
“娘子……”
就在邓玉娴戳得不亦乐乎之时,段梓霄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许低沉的气息:“娘子,可需为夫将衣服脱下,让你摸个仔细!”
“……”动作一顿,邓玉娴抬眸望向段梓霄。
只见段梓霄眯着双眼,眼底一片猩红,写满了热情,颇为危险的瞧着她。
夫妻许久未见,心中的思念又岂能只存在表面?
邓玉娴勾唇一笑,小手继续在段梓霄的胸膛划过,激起片片涟漪,邓玉娴轻咬着唇瓣,媚眼如丝的说:“既然相公强烈要求,为妻便也只得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勉为其难吗?”段梓霄低笑了一声。
抬手按压住邓玉娴随意作乱的小手,他眸光暗沉的低声说:“娘子,既然是你想摸,便由你亲自为为夫脱衣可好?为夫且任你为所欲为……”
“乐意代劳!”邓玉娴扬眉一笑,将手从段梓霄的大手中抽了出来,顺便还在段梓霄的胸膛上拧了一把。
段梓霄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眸光更显暗沉。
“娘子,你安分些可好?”段梓霄声音喑哑的警告道。
若再不安分,他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邓玉娴勾唇一笑,眸光星星点点的闪烁着水光,落在段梓霄的眼中带着致命的诱惑:“相公,何为安分,何为不安分,为妻听不太懂!”
邓玉娴是有心勾引段梓霄没错。
她就不信了,这么多时日不见,段梓霄果真不想她。
段梓霄暗自咬牙,在邓玉娴磨磨蹭蹭的将他上衣拉开之时,他便快速的一个翻身便将邓玉娴压在了身下。
他垂下眼帘眸光熠熠的紧盯着主动将手臂挽上他脖颈上的邓玉娴,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极致魅惑:“娘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求饶,为夫绝不会心疼你的!”
“光说不练假把式!”邓玉娴眨眨眼,气吐如兰,笑得颇为得意!
“光说不练假把式?”段梓霄哼笑一声,眼睛一眯咬牙道:“为夫会让娘子后悔此时所言。”
段梓霄话音刚落,邓玉娴只听见“刺啦”一声,她的亵衣瞬间成了两块破布,被段梓霄随手一扬扔到了地上。
夫妻二人,许久未见,干柴烈火,好一番折腾。
天色渐亮,段梓霄停下时已是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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