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的全是柴寡妇,没心思跟眼前这些瘪三浪费时间,准备将这些人赶走。
“呀呵?我刘老虎还没见过在昌平这一亩三分地上敢跟我耍横的。给我上,院子里面的人都给爷废了,把小娘子给我抢回府上去。”在人群后面,一个长得满脸横肉二十多岁的胖子坐在马上伸手点指着刘栓命令着手下的家丁动手。
“刘老虎是谁?”刘栓没有搭理刘老虎,转身询问着柴寡妇。
柴寡妇听到刘老虎的名字,吓得腿不住的打哆嗦,好在眼前这个男人宽厚的胸膛带给她一定的安全感,不然恐怕现在她已经站不住了。
“昌平县城的一霸,没人敢惹。”柴寡妇哆哆嗦嗦说完,用手轻轻拉着刘栓的衣襟,想让刘栓让开,别当出头鸟。
“昌平县城一霸?嘿嘿,我还真没放眼里。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走了,弟兄们,出来干活了。”刘栓扯着大嗓门一叫唤,整个村庄都能听个真切,更别说院子里面的人。
呼呼啦啦从院子里面冲出来三十多号人,一个个戏谑地看着眼前这些家丁,丝毫没把他们当回事,还有闲情逸致评论这些家丁哪个长得丑,哪个部位最丑,哪个长得好看需要变丑。
赵山河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看着惊慌失措的刘老汉,安抚着老头说道:“没事,老人家,该干啥还干啥,别让这些人破坏了喜事。我出去看看,来者都是客,哪有主人家不招待的道理。”
说罢,赵山河不慌不忙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分开众人来到门外,二话不说先给了刘栓一脚。
在刘栓诧异的目光中,赵山河问道“知道为啥踢你不?”
刘栓摇摇头:“请大人明示。”
赵山河看着刘栓抬腿又一脚,骂道:“打架就打架,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上,给老子打,腿全打断了,打完了扔河里,回来继续参加婚礼。那个领头的别打,来者都是客,既然来了,就让他也沾点喜气。奶奶的,今天老子第一天当庄主,不宜见红。”
赵山河一声令下,这些军士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接无视对方手中的棍子,一下子就冲了上去。三十多个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军人,打十几个家丁打手,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可言,三下五除二全都给打断腿,然后两个人一个连拖带拽来到河边,扔进河里。
“那个那个谁,欢迎欢迎,欢迎来参加我赵大人庄第一对新人的婚礼,既然是破天荒的第一对新人的婚礼,那就必须送份大礼。我先跟你说好了,礼物轻了,小心老子把你腿也打断了。”赵山河拉着刘老虎的手,开心的走进院门,一边走一边热情的表达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你要敲诈我?知道我是谁吗?”刘老虎到了现在依然气焰嚣张,他有嚣张的底气,铁卷丹书那是无敌的存在,谁见了都得老老实实地任凭发落。
“你说对了。”赵山河非常坦诚的回答了刘老虎的问题,不但回答了问题,还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在我的赵大人庄,是蛇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我庄上一条狗都比你的命精贵。实话告诉你,老子我今天就用你立威了。这饭必须得吃,酒必须得喝,礼必须要重。要是做不到,老子不管你是谁,有什么依仗,明年的今天让你过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