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云给阿黄和龟
高中第一阶段的军训就不赘述了,和很多学校一样,各种以高中生为题材的电视剧也经常出现。我们的军训没有电视剧中那样精彩,但那段青春印记还是值得留恋的,那是我们青涩年间最初的笑脸。休息的时候我们也拉歌,和教官开玩笑,听教官讲军人的故事。那个能够把白人晒成黑人的夏日里,留下了许多迷彩的梦。
我入学的时候是一米六七,在班级里个头不算矮,从大到小排在四组第三排,高中毕业的时候是一米七零。我一直想不通整个高中时期我怎么就长高了三厘米,以至于我经常怀疑是不是高中时期营养不良造成的。而当初刚进学校的阿黄和玉哥竟然从不到一米六刷刷的长到了接近一米八,算得上我们班个头突飞猛进最快的两大代表了。
由于学校教室资源紧张,我们班刚开始被分在了学校的一个犄角旮旯里,是一间以前估计当仓库的平房。好在前后墙都有水泥砌成的黑板,随便挂了几幅牛顿和爱因斯坦的名言,便组成了我们班的雏形。当初的学校还保留着传统的封建主义思想,座位总要一男一女的排列,美其名曰防止女的一起窃窃私语,男的一起互相捣乱。
刚开学没多久,我们班就有一位同学因为家庭条件的原因缀学了,很遗憾,他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贫穷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里处处可见,尤其对于像我们这种生活在被联合国粮食署定义为“最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之一的西海固人,富有或许才是一件神奇的事吧。真的,你不要不相信,这世上有很多人比你要惨多了,相对于他们,你可能生活在幸福的摇篮里,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经常抱怨生活,那是应该多看看新闻联播了,可以得到很多心灵上的安慰。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成长并不十分如意,我也相信我们班里有很多人的状态和我一样,但相对过早缀学的同学,我们比他好太多了,至少我们有书可读,而他只能过早的步入社会,承担和大人一样的重担。
我时常会想,假如当初我也没有上学,如今会是怎样的呢,会不会和村里的很多人一样,过着父辈们都想摆脱的生活。每当这时,我都会摇头笑笑,我明白这只是随便想想,我不可能再回到农村去种地了,即便我的工作多么不容易,至少我走出来,我用一种别人都认可的方式改变了所谓的命运。
和阿黄的第一次正面接触就发生在分座位的过程中,当时我和阿黄一前一后,按照顺序和我们同桌的是刘绢和马芩,结果这两女的一比个头,把位置换了一下,阿黄便要求也和我换一下。当时的我并没有在意,也就同意换了位置,结果这两女的又把位置换过来了,阿黄看到马芩和刘绢把位置换了回去又排到我后面。等到快进教室的时候两女的又把位置换了,本来我还等着阿黄和我继续换呢,结果这次他到老实了,乖乖的排在了我的身后。
我忘记了排在阿黄后面的人是谁,也忘记了排在我前面的人是谁,却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我一直怀疑阿黄当时偷偷的喜欢马芩。当然,这件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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