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只是王晔手上的东西如何用,他们两人都不晓得。
在一阵的炼制过后,两人皆是没有任何的进展,看着四周的人嘲笑的嘴脸,皆是尴尬不以。
“喂,我说你们两人到底会不会啊?不会就别浪费我们时间了,明日便是斗武大会,这擂台还没有弄好,要我们怎么比武。”
“就是啊,这寿礼不寿礼的就免了吧,不送也罢,明日若是得了纯玉皇后的青睐指点,这寿礼什么的,日后补上即可,非得要在这里浪费大家都时间么?”
“我看就是两个小毛孩在怄气罢了,可别在九王爷面前丢了我们这些斗武人的脸才是。”
众人的说辞如此不堪,让台上的王晔与岑珉脸上皆是一红,羞愧之心不禁泛在心头。
九王爷见状,无心观看台上的炼制如何,此时他更加关心楚名堂的脸色。
见得楚名堂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孟长宣愈发奇怪,这不是他自己要看的吗?怎么见如此状况却丝毫没有反应?
带着疑问,九王爷附在楚名堂耳畔轻声道:“罗兄,你看这是什么情况?”
楚名堂笑而不语,只看了孟长宣一眼,旋即又观看台上的情况,秦雨虹知晓楚名堂的性子,只好打着圆场道:“九王爷,罗兄性子如此,请九王爷莫要介怀。”
“怎么会呢,雨虹说笑了。”九王爷心中其实是窝火的,只是在众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罢了,而且现在他与秦雨虹又是合作的关系。
明眼人都看得清楚秦雨虹身为太原教的教主,是如何对到楚名堂的,若是说楚名堂是太原教的掌事人之一也会有人相信。
正是因为这重关系,孟长宣就更加不能得罪楚名堂了,正所谓对于未知的东西,往往是产生畏惧的开端,此时孟长宣便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这边楚名堂没有反应,不代表小蛮没有反应,瞧见台上两人的动作,她心中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觉得两人炼制兵器的手法都不一样。
王晔的手法比较柔和,不像以往惯见的炼制手法,有一种以柔克刚的念力,给人感觉一股延绵不断的海水涌入一般。
而岑珉的手法却是粗暴的,他不管走周围如何,抓起手中的材料便是往下放,大有直接炼制便可的意思,可仔细看,实际上却是以暴制暴。他所要炼制的材料是一种黑玄铁,已经有百年的之久,若是不以暴制暴,岑珉根本就融化不了黑玄铁,更何况是炼制兵器。
因为王晔拿来的只有一小瓶浆液,先前王晔便说这是他王家的家传之宝,万万不可乱用,所以孟长宣只给了两人各一滴浆液。
即使再笨的人,听到一开始王晔说的话也会把这浆液给直接放在黑玄铁上,若是真的能熔化便是证明王晔说得不错。
岑珉也顾不得什么了,解决眼前的事情最为关键,可就在岑珉把浆液放在黑玄铁上时,黑玄铁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还不如他自己用火焰炼制的一丝变形来的好。
此时岑珉心中颇为高兴,他得意的对王晔说:“我就说这浆液是假的,现在看见了吧!就连这百年的黑玄铁都熔化不了,怎么可能会熔化任何炼制兵器的材料,王晔你这是欺君之罪,是要抄家的。”
看着手上的浆液,王晔不信,准备好一切后,自己把浆液倒入黑玄铁上,眼前的事确实让他难以置信,这黑玄铁确实没有任何的变化。
“怎么会,怎么可能会这样?”王晔慌乱的看着台上的黑玄铁,这浆液可是他们家的家传之宝,而且王晔的父亲王芹林也是当宝贝一般保着,如何会变得现在这样?
王晔不明白,这浆液他打小便看见过王芹林炼制兵器用,可是用得得心应手,无论是多难熔化的材料,都给熔化了。
可为什么偏偏到了他这里却丝毫不起作用?
正在王晔百思不得其解时,台上缓缓走上一位白衣公子,轻声对王晔说:“这浆液你可知叫什么?”
王晔抬头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正是跟在九王爷身边的那个人,就连九王爷也对他恭敬有加,见到楚名堂,王晔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连忙道:“家父曾经说过,这是玲珑液,至于为什么如此叫王晔确实不知道。”
王晔如此老实的说话,楚名堂心中亦是欢喜,这浆液确实是叫玲珑液,这名字还是当初他七弟子陆葬身告知。
上一世陆葬身得知自己的血液可以炼制兵器后,便一直提供给楚名堂使用,却一直没有起叫法,楚名堂不太理会这些事情,陆葬身却不是,想了很久才才想到的名字。
他想着血液如同清水办玲珑剔透,溶解这一切材料,得归清净透彻。
“你过去一下,这方法我只示范一次,你好好看着。”楚名堂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