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名堂和宇文启之间的争斗以宇文启被手下的使臣强行带走而落幕,也意味着宇文启此行已经结束了。他本就因为伤势无法继续炼丹,只是恼羞成怒之下想要和楚名堂鱼死网破,但是却还是无可奈何。
西漠皇子宇文启,曾经也是龙凤榜上名列前茅的人物,现在算是彻彻底底的毁在了楚名堂的手上。甚至连还能不能才重新回归皇族都还两说。
看到宇文启被使臣们拖走,楚名堂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这种场面早已属司空见惯,曾经弱势还稍微把宇文启当作一个有点分量的对手,自从第一次打跑他之后,就已经完全不把手下败将放在心上了。
这边楚名堂和宇文启的争斗已经结束,在比塞场的另一边,司马源和尘心的斗争才刚刚开始。两个人都弊足了劲,心中的对手只有彼此。
这是最后一场比试了,而且规则中直接去除了炼药师炼丹的最基本条件,炼丹炉,两个人都没有再敢托大,当看台上的长老宣布比赛开始之后,两人都已经各自忙碌开了。
尘心还是老样子,专注的眼神中只有自己用火焰凝空祭恋的药材,而反观司徒源却明显无法凝心静魄。虽然前两场自己也通过了比赛,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比之尘心的淡定从容还是稍微的落了下风。
尤其是司徒源一直败在勇气这一点上,从两人年少在一起修习炼药一途之时,司徒源就没有尘心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气。
不消片刻,司马源已经是额头见汗。每次偷偷用眼角瞟向尘心,看到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就让自己内心更加焦躁几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司马源的心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越是紧张就越无法沉静下来。
“要是真的输了,不就也证明我的师尊比不上他的师父么?”司马源的心思已经完完全全不在自己炼制的丹药上了,脑海中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一股脑儿全涌了上来。
因为分心,司马源凝聚的虚幻炼丹炉差点崩溃,好在自己也算是老练,竭力稳固之后总算是没有酿成悲剧。
尘心依然是一副忘我的状态,完完全全陷入自己的炼制之中,司马源看到这一幕终于目露凶光。
“就算最后成丹,我炼制的丹药也不可能比得上他了。”司马源已经心知肚明,两人都是最了解彼此的。
其实论炼丹一途,司马源未必比不上尘心。只是两人各有所长,而这场比没有炼丹炉,明显就是考验炼药师的心性是否稳定。这一点,是尘心所擅长的,偏偏又是司马源最不精的方面。
如果能够让司马源使用自己的炼丹炉,他并非没有信心比不过尘心。但比赛就是比赛,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去改变整个赛制规定。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司马源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自己这一场不是尘心的对手了。尤其是自己也算是颇有些名望,赛场外那个大声呼喊着司马源的支援者,更是让司马源头疼。
“日后,我们肯定还会有较量的机会。那时我再堂堂正正的赢你一次。”司马源自语,已经心生了歹念。
稍微扭转了一下脑袋,偷偷打量了一下周围,赛场上的炼药师们都在紧张的忙碌自己的丹药,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让原本就额头见汗的司马源更加汗如雨注,后背都湿透了。
单手继续掌控着为成型的丹药,司马源快速的在衣衫之下取出一支几近透明的细长冰针。这是司马源平时的防身之物,因为炼药师不是每个都像楚名堂那般善于正面打斗,而且炼药师多是各方势力的座上宾,储备的资源自然不会少。随意炼药师都不缺乏贵重的防身之物。
司马源偷偷的将冰针藏于手心,这跟冰针到他手中之时还之时半成品,自己又炼制淬毒,和自己同境界的修士,除非和他一样精通炼药,基本上不可能自己解除冰针中的毒性。
司马源也是极少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心跳如擂鼓,最后确认没有注意之后,手腕用力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把冰针疾射向了另一个方位毫不知情的尘心。
司马源自己也知道凭借这么一根毒针绝对不可能真的要了尘心的性命,但是他自己的目标也不是尘心,而是尘心在炼制的那些药材。这根冰针本身带毒,只要射进被火焰包裹的药材之中,立马就会融化挥发。到时候尘心的丹药顷刻即毁,只要自己的丹药炼成,不管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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