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没有出乎楚名堂的意外,顾云摧在见识到了弓箭的威力,以及远程打击的优势后,很是欣然地接受了楚名堂的建议,声称往后要在这条路上提升。
他挥手,让顾云摧回归观众席,竟丝毫都没有询问时不朽是否通过的意思。
这份自信,真是让人又痛又恼,可又拿他没有办法。
“嗯?”目光投落在南宫战身上,楚名堂多加打量了几眼,笑道:“南宫战,你的体质是先天六重体质,阳剑体,很一般,想你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真心不易。不过,在本座看来,你还有提升的巨大潜力。”
“呃……请说。”
南宫战不为所动,只点了点头。
“本座指的不是你的修为,同顾云摧一样,必须改进你的战斗方式。”
“也许你们认为战斗方式不是正法,那就大错特错了。一个人的心性,道义,和战斗方式有很大关联。一个人心中平和,自然攻击也温和,若是内心残暴,打起来也就会凶狠许多。所以,真正的攻击,要契合内心。”
“虽然你表面平和,静逸,但骨子里却是极为傲气的,能以先天六重体质超越很多比你天赋更厉害的修者,说明你很不甘于人后,想证明自己。”
楚名堂侃侃而谈,丝毫不顾及南宫战的反应:“你心怀战意,和你的名字一样,但是,偏偏与人比战时,却故作一副淡然,只为彰显那高手风范,殊不知,你这刻意的表现,却是让你落了下乘。”
“你……”南宫战勃然发怒,楚名堂你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我的不是。
他深吸了口气,目光中不再平和,反而战意激昂,不断腾升。
“对,就是这般。”楚名堂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怒气,自顾自道:“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了,这样吧,你本身是很优秀的,不过,应该结合内心,凶猛,暴戾,热血沸腾,战意激荡,像一头疯狗,一头饿狼,一条凶蟒,把敌手当做自己的猎物,不择手段,汹涌澎湃,把手里的剑当成杀人利器,轰杀对手,不要留情。”
“剑,就是用来杀人的,直接果断,干脆利落,锋锐无匹,放掉那些华而不实,眼花缭乱的招式,就是简单地砍,刺,斩,撩。只有这样,你才能洗去浮华,在修行之路上磨砺出一颗纯粹锋芒的道心。”
他一番话,鼓耳摇舌,滔滔不绝,每一句都带着直击心神的力量,仿如一锥刺,直接扎入南宫战的内心,让其心神俱颤,如当头棒喝般,唤醒了内心深处的争强好胜,好斗情绪,眼芒也逐渐变得锋利,有一股择人而噬的凶狠锋芒吞吐着。
南宫战心神摇颤,整个人如醍醐灌顶,从修行的迷雾中走了出来,眼神明澈,却锋芒毕露,让人胆战心寒,有怯战之意。
“很好,就是这般。你再向我攻击,记住,要干脆利落,无丝毫留情。”
楚名堂大喝着,取出真武断剑,准备与南宫战再战一场。
南宫战整个人像变了一样,当即持精钢长剑,冲奔而来,在冲奔的刹那,整个人的气势达到巅顶,根本就不像先前一步一步,在行走中不断提升战意。
轰!他一剑斩出,不再打出剑花,而是一道浑重的真元剑芒,足有十余丈长,剑芒的边缘寒光闪烁。
楚名堂高举真武断剑,径直迎了上去,与浑重剑芒碰撞,嘴里则厉喝道:“要更快,更狠,更凶狂。”
南宫战当即剑势一变,身如魅影,剑如钢鞭,抽动不已,一道又一道的剑芒斩落,剑意更加锋锐逼人,扑面而去,竟想刺入楚名堂的肌肤。
楚名堂竭力抵挡着,他持有真武断剑,却也一一接了下来,一式式荡星河接连打出,皆湮没在南宫战的剑芒下。
“好了,你现在初步领悟了。”楚名堂退后挥手。
南宫战也立即停下,眼神中展露有骇然之色,他很清楚,方才自己的攻击,比精妙的剑花威力犹胜一分,而且施展速度更快,他甚至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战斗爽感。
“楚名堂,南宫战佩服你。”
他收剑束立,朝楚名堂微微躬身,抱拳道。
虽言语简单,却对于南宫战这个气性高傲的天才来说,确实为难他了。南宫战还从没服过他人,纵使是越无道也未曾,因为在他看来,越无道的资质太逆天,有这份实力也实属应当。
“客气。”楚名堂摆手,示意其不必如此,尽管南宫战是发自内心佩服,但楚名堂确实不需要这份赞赏,而且,这也没什么觉得好得意,他只是做了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
待南宫战退去后,楚名堂终于有机会望向越无道了。
“淫贼,你看够了没。”越无道冰冷道。
“不够。”楚名堂实话实说,之后道:“不过不急在这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
“滚。”越无道差点发飙。
“无道,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本座声名赫赫,名震东原,怎能出丑?”楚名堂耸肩,这事还真没得商量。
“你的意思是,等没人在场,就能滚了?”越无道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呃……真忍心让本座滚?你可别后悔额。”楚名堂一脸黑线,对这女子愈发喜爱。
“哼,本姑娘还从没后悔过自己的决定。”越无道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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