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北宫淳风逼退,楚名堂也不追击,而是缓缓收手。
楚名堂这般计较,自是有他的道理。一来是奉行先祖的意志,对十族之人不可赶尽杀绝,二来也是因为云道远这位君主在此,楚名堂想永绝后患,显然对方不会答应。杀人不仅会徒劳无功,更会让双方彻底撕破脸皮。
楚名堂虽然有些实力,更有时候自负。但他很明白自己的处境,而今的实力或者势力,都远远不是云道远的对手,让对方退避三舍已然是极限,但让云道远对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显然是不可能的,至少以楚名堂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是以楚名堂虽然心中愤愤不平,手上却点到为止。
被楚名堂一掌逼退,北宫淳风胸口起伏,强行提起真元稳住身子,同时他猛然间看向楚名堂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难掩的惊讶:“咳咳……楚名堂,没想到你的实力提升竟是如此恐怖!”
“呵呵……现在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吧?本座说过要教会你这个道理,而今也算是实至名归。”楚名堂语气淡然,看向北宫淳风的眼神,竟是毫无波动,便似看着山石草木一般,根本没有丝毫放在眼里的意思。
楚名堂的眼神本就是该有的反应,但是落在北宫淳风眼中,却让他瞬间恨得咬牙切齿,满腔怒火难以自持:“楚名堂,做人的道理我比你明白,你算个什么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看着北宫淳风破口大骂,楚名堂却是没有丝毫发火的意思,而是颇为语重心长的道:“北宫家的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呵呵……修真界达者为先,本座实力比你强,作为一个长者,和你谈谈人生经验,也是无可厚非,你当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够了,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不过赢我一招半式,便以长者自居,当真是厚颜无耻!”北宫淳风冷声喝断楚名堂的话,更是指着楚名堂,疯狗一般的咆哮,再无一丝谦谦君子的形象。
“所以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轻佻浮躁,就凭这种心态还想修行?怕是在修真界立足都难。本座觉得你还需要学习一下,不仅是做人,对了,还有你的剑法,一样都是糟糕到了极点,简直不堪一击。”楚名堂嘴角扬了扬,依旧是侃侃开口。
“小人,今日不杀你,我北宫淳风誓不为人!”北宫淳风咆哮一声,手中的剑光再次引动,不同于上一剑的快,这一剑虽然慢了很多,但剑势之间更为沉稳,隐隐有一丝北宫家嫡传的剑意在里面。
而楚名堂虽然依旧不屑,但眉宇间也是出现了一丝丝的凝重:“星河剑意么?呵呵……当年名气不小,不过到了你的手里,恕本座差点没认出来。”
北宫淳风的剑意虽说只有一丝一毫,但是这种近乎于道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洞天境界可以掌握的力量,甚至对于王侯来说,剑意也是很强大的底牌。
一丝的星河剑意,楚名堂说的轻描淡写,但在所有人看来已是危险至极。
“剑意!看来这才是北宫少主的底牌,楚名堂怕是危险了……”
“我看倒是不见得,那楚名堂还有闲心逞口舌之利,说不得也有底牌在手。”
“呵呵……死鸭—子嘴硬罢了。有他哭的时候!”说话的这位是北宫家的人,自是对楚名堂恨之入骨。
“认不出来不要紧,要你命却足够了!”北宫淳风冷喝一声,当即剑光过处,当空竟是隐隐出现一丝银河,从天际垂落九天,随着剑光一起,朝着楚名堂压下。
“我说过,你还需要学习一下,你的剑法更是狗屁不通。这等剑意,呵呵……你当是黄口小儿过家家吗?”楚名堂满脸的不屑,袖口处,真武断剑更是缓缓划出:“无知的蠢货,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剑意。龟蛇起陆,给我开!”
楚名堂剑光缓缓移动,当空之上,却是剑影重重,剑法不比北宫淳风的快,但却是后发先至,稳稳的一剑将北宫淳风的剑光封住。
同时,长空之上,那一道隐现的银河也是与楚名堂头顶的龟蛇异象相互碰撞。
这一剑对决,当即好似平地起了惊雷一般,震得宫阙都是晃动不止,深宫之中,回响不绝于耳!
长蛇一卷,将银河撞得支离破碎,神龟更是张口之间,将那银河异象尽数吞入腹中。
北宫淳风的身形如影随形,再次被楚名堂一剑轰退:“第二招有些长进,勉强让本座出剑了。不过本座的时间非常宝贵,没时间陪你过家家,还剩最后一招,若是赢不了我的话,你自己滚蛋。本座恕不奉陪。”
楚名堂冷冷的看了北宫淳风一眼,说这话的时候,更是眼神微微瞄向高高在上的云道远。这话不仅是说给北宫淳风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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