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定北候一下便反应了过来,楚名堂不是没有听过他的威名,而是根本不把他定北候放在眼里。
奇耻大辱!
能够修到这个境界的人,每一个都是傲气冲天,楚名堂若是前辈倒也罢了,偏偏他只是洞天境界。
定北候自己为叫楚名堂一声道友,已然是高看他了,但楚名堂却是丝毫不顾定北候的面子。
说实话,像定北候这种人,楚名堂根本无所畏惧,定北候更是不知道,楚名堂坐拥十万年帝师底蕴,他千年的修为,在楚名堂看来,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仅此而已。
“呵呵,正要领教尔等的高招!”若是先前一句话,楚名堂仅仅激怒定北候的话,那么这一言,楚名堂就是挑衅在场的七人。
七位王侯,都是眼高于顶,何曾受过这般侮辱?
“小子,你很好!”定北候咬着牙关赞了一句,随即对着身边的诸人道:“诸位少安毋躁,待本座取他项上人头!”
一语落下,定北候当先一掌朝着楚名堂压了下来:“竖子受死!”
那掌印凭空便是化作巨山一般,似要将楚名堂一掌握在手心捏死。
“狂妄!”楚名堂丝毫不惧那拍来的手印,引动帝王戒尺远远的迎了过去。
帝器在手,楚名堂岂能怕了区区定北候。
那看似威风凛凛的掌印,在惶惶帝威之下,竟是一个照面也没有坚持住。
定北候还没反应过来,那帝王戒尺已然冲到自己面前。
脸色瞬间一片煞白,定北候仓皇伸出手掌,挡了一记,企图将帝王戒尺拍开。
可惜,楚名堂所掌乃是帝器,楚名堂本人更是帝师。
楚名堂虽然自身境界不足,但是他深谙帝王境界,每每出手,都是激发出了帝王戒尺中那一丝帝王之气。
帝器,尤其是带着帝王之气的帝器,又岂是一个小小王侯可以接下的。
定北候错估了楚名堂的本事,那帝王戒尺瞬间将他的手掌穿出了一个血洞,若非一旁的慈航老母见机不对,抢先一步将定北候拉开的话,这戒尺刺穿的就不会仅仅是定北候的手掌,而是包括他的脑袋。
这次交手,双方仅仅只是一个照面,楚名堂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定北候却是险死还生,硬是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
此时的定北候哪里还有一丝的傲气,他的牙关都在打颤,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帝威岂是那般好挡的?
定北候虽然没有丢掉性命,但也被吓破了道心,若是楚名堂不死的话,这位王侯只怕永远都走不出心中的迷障,终身修为不得寸进。
“你好狠的心!”惨呼一声,定北候生生压下了心头的恐惧,方才没有转身逃跑。
楚名堂虽强,但他定北候也不是孤身犯险,身边还有六位道友,他们七人同时受了某个神秘人的好处,方才前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此事却是不能半途而废。
“杀人者,人恒杀之。莫非你要杀我,本座就只能引颈受戮不成,世上岂有这般歪理?”面对定北候的斥责,楚名堂丝毫不为所动,反是对着慈航老母等人到:“劝尔等一句,在本座还没有发怒之前离开,否则今日叫你们有来无回!”
“好大的口气!老生千年修为,岂能怕了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孩子?”慈航老母脸色一黑,指着楚名堂骂道。
“老母切莫动气。”说话的却是一个轻袍缓带,腰胯三尺剑的中年书生,此人手摇折扇,缓缓开口道:“这位楚道友本事不小,不过帝器也并非举世无敌,我等倘若拼命的话,未必也不能拿下楚道友。”
楚名堂并未接话,而是冷冷的看着这君子剑,倒要看看他打的什么算盘。
“在下在这修真界,也是略有薄名。今日,是我等受了故友的嘱托,方才与道友为难,却不知道友一身神通非同小可。不若我等各自退上一步。楚道友交出帝器,相比我那故交也会理解我等的苦心孤诣,不再与道友为难。也免了今日一番争斗,岂不妙哉?”君子剑说着,还是冲着楚名堂拱手行礼,真好似谦谦君子一般。
楚名堂嘴角扬起一丝淡笑,装作思量了一番,这才咬牙道:“也罢,道友的名声,楚某素有所闻。你乃君子,向来不会食言。今日这帝器不要也罢,权当给了道友,我等就此息事宁人。”
楚名堂说罢,一脸真诚的将帝王戒尺抛了过去。
帝器在前,那君子剑哪里还顾得上别人,瞬间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
“天才地宝,有德者居之,岂能容你亵渎!”身边一道冷哼,君子剑岂能料到,慈航老母会阻拦自己,方才踏出去的一步被生生逼了回去。
慈航老母则趁机用自己的青竹杖朝帝王戒尺点去。
“老母慢着,论修为,论资历,老夫在我等中间,不逞多让,这宝物自然合该老夫掌管!”一脸白胡子的混元法王对着帝王戒尺拍出一掌,此乃是三分归元气,慈航老母知道厉害,只得暂时避退。
“法王把某家当做空气不成?”一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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