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我们就为了什么。
西亚项目前期展开阶段,沙特是我们的锚点,为了防止沙特在这一时期提前陷入我们不希望看到的混乱,特别是在沙特家族失去对国家控制的情况下,我们必须有个第一时间介入的理由。
外部环境舆论支持,融资贷款支持,军火物资援助,应邀以志愿军的名义介入,甚或直接武装干预,我们都需要提前准备好介入的理由。
这个理由不能从外部找,那太突兀,放不开手,容易焦灼。这个理由只能从内部来,内战打的再烈,杀伤再多,平叛的手段再酷,国际社会都可以接受,侵略不行。
而我们是不能允许项目受到干扰的,所以,一旦我们介入,为了把事办的快一点,就不能寄希望于代理人,而要让我们的自己人,以代理人的身份,迅速把火扑灭。
有鉴于中东地区国家与民族意识较为淡薄,仅以家族血缘与宗教派系论。那我们也只好入乡随俗,从血缘姻亲与宗教派系楔入。”
“您看好谢赫家族?”哈姆扎对荣克的坦诚非常高兴。
“我不是看好谢赫家族,是不能站在失败者一方。”
荣克轻声道,“一旦沙特乱起,主要的矛盾将产生于王室与人民,自由派与保守宗教势力之争。我们可以帮助沙特家族镇压人民,因为人民有可能失败。
我们同样可以把扑火的对象,指向沙特家族,因为沙特家族有可能失败。为免其苟延残喘,导致混乱长期化,速灭其族,就是我们的义务。
这一军事义务的付出,有助于奠定我们与胜利者鲜血凝成的友谊。只要我们有第一时间介入的理由,无论谁赢,最后的我们都是沙特人民的老朋友,唯独观望不行。
沙特国内无论最后谁败,我们的枪口之下,也只会是人民或沙特家族。而瓦哈比教派,是不可能失败的。
因为无论是沙特家族胜,还是人民胜,都是瓦哈比教派胜。即便是自由派与宗教保守派的对决中,即便自由派取得最终胜利,瓦哈比教派最多被临时压制,由垄断权力转为共同组阁而已,谈不上失败。
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是接近2035年的临界点,物价越是升腾,人民的怒火就越大,瓦哈比的胜率就会直线上升,一个霍梅尼宗教领袖代替巴列维王朝的事件,就必定会发生。
所以,无论事态如何演变,瓦哈比教派最终胜利的结果不变,我们从瓦哈比楔入,将瓦哈比作为我们采取干预手段的出发阵地,比从人民的阵地上出发,从沙特家族的阵地上出发,要好。
我不是看好谢赫家族,我只是与胜利者提前站在一起。”
“…那你怎么不娶?”
一旁的本低头嘀嘀咕咕,一脸不满,“让我娶初中生。”
“啪!”
荣克耳朵很灵敏,闻声一巴掌扇本脑袋上了,气道,“给你娶老婆,聘礼还是老子出的,你还不乐意?”
“…聘礼是我出的。”
本还没说啥,哈姆扎先郁闷了,“骆驼是我的。”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是我的骆驼。”
荣克一脸唏嘘,“送什么不好,送骆驼,要不是阿普杜勒是干伊玛目的,我倒是想送他几个女奴了,比骆驼便宜些。”
顿了顿,叹息道,“真是世风日下啊,波斯时候几个女奴就行了,现在居然要一千头骆驼,这物价涨的。唉,既然聘礼都送了,早点成婚为是。”
本闻声头一栽,嘀咕道:“还未成年呢。”
“我们虔诚的穆斯林不要讲究西方那一套,什么成年不成年的。”
荣克瞥了一脸幽怨的本一眼,没好气道,“一千头骆驼是很大一笔钱,钱付了不取货,要损失很大一笔钱息你懂不懂,非常不商业。”
“虔诚的穆斯林是不收利息的。”本更颓了。
“是啊,收分红的。”
荣克摸索着下巴,一脸憧憬,“你快点把婚事办了,咱们的伊斯兰债券还等着卖呢,最迟下月,我从塞浦路斯回来,就要见到你们的婚礼。”
顿了顿,又道,“乌黛有了小本更好,我要以小本的名义,盖个大寺出来,名字就叫瓦哈比。”
本闻声脑袋又是一栽,颓然道:“要是女儿呢?”
“那就再生一个,直到生出我的瓦哈比。”
荣克瞪眼一指本,气道,“你不要逼我动用试管啊,可一可二不可三,你只有两次机会!”
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