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年前伊朗海洛因零售价才卖1美元1克,这价与现在的原材料收购价都差不多了。两年前北美可卡因到港价格三吨才1000万美元,一万美元三公斤,均价每磅1500美元。现在每磅同样涨到5000美元了,物价不是我们弄上去的。”
“不是海洛因缺货,可卡因价格不会暴涨。”
沙欣平静道,“而在两年多前,当某个势力开始收购的时候,阿富汗全国干鸦片收购价,可是只有不到130美元哦。”
“生意就是这样。”
伯尼耸了耸肩膀,不承认某个势力就是他代表的势力,也不说不是,只是呵呵一笑,“就像玉米一样,干旱了,病虫害了,涨点很正常嘛。丰收了,跌点也很正常啊。石油天然气什么的不都这样?
价格涨了,纯度也涨了呀,纯金四条九海洛因呀。在曼谷拆货价都是一砖两万美元呀,东亚到港再拆,可就一块砖六万美元了。
东欧市场如果不需要,没关系啊,我们卖给我们的亚洲朋友就是了嘛,还能多赚点。”
东南亚的高纯度99.99海洛因一块砖不是一公斤,是350克。一般市面零售见不到的,绝大多数瘾君子抽的都是层层掺过后的杂货。
太纯反而不能直接抽,就跟酒精不能直接喝一样。只不过越纯的底料,掺出来的越好罢了。
“这个提供货物送达保险是什么意思?”
一个鹰钩鼻的白人,对涨价不涨价的没兴趣,用手虚点着屏幕,发声问道,“100吨以上?你们负责送货上门么?”
“我们不会抢尼日利亚人的快递生意。”
伯尼笑呵呵的,“但我们可以帮你送达你需要送到的城市,前提是你要100吨,就要先预付二十亿美元。我们会把货送到你制定的城市,然后,通知你取货地点。你取到货之后,再付二十亿美元。”
“货价只有二十亿美元?”
鹰钩鼻沉声问,“运费再收二十亿美元?”
“对呀。”
伯尼笑眯眯的,“可选服务嘛。”
“你们能送到哪里?”鹰钩鼻又问。
“世界任何一个人口超过两百万的城市,首都也可以,马德里,巴黎,伦敦,柏林,都可以。”
伯尼耸耸肩,“荒僻的地界也行,但陌生的地方我们要稍后才能答复。但是,我们只负责把货送到这个城市的某个仓库,再通知你来取,你不能指定具体地点。
作为补偿,如果从我们告知你的取货点,转运到你的仓库过程中,出现了损失,余下的20亿美元运费我们不要了。可是货款不退,因为货物可以安全到达,就证明不是我们的问题。”
会议室中出现了一阵嘈杂,没几个人左右彼此交谈,偏偏突然起来了一股动静。
“这运费高的让我妒忌。”
尼日利亚人姆巴巴.苏卡诺摇头晃脑道,“毫无疑问,这会影响我们的快递生意。”
“你们的快递收费,可不是货值的一倍。”
伯尼笑道,“罂粟种植成本有多少?一亩地一万株两百美元而已,亩产七八十公斤呢。同样小农经济的小麦,一亩地农资投入六十美元,不算人工,亩产五百公斤,毛利也就五十美元吧。可罂粟一亩的毛利是多少?小麦的一百倍没问题吧?这一百倍怎么来的?
毒品的利润,就在于违法,就在于运输。如果种植鸦片不违法,一亩鸦片能比小麦的毛利多多少?阿富汗1美元的海洛因,仅过一个边境,到达伊朗就至少变成10美元了。墨西哥的毒品,只要过了美墨边境长城,就暴涨十倍。
我们收一倍,就是量大优惠。而且我们可不是过边境啊,不管远近还是跨洲,都是这个收费。前提,100吨起运,货值不够20亿美元,免谈。”
尼日利亚人左手旁一个东亚长相的人突然开口问了句什么。
“等等。”
伯尼示意等下,弯身从桌下取了个耳机戴上了,跟着抬手示意,“颂猜先生,请讲。”
被叫做颂猜的家伙,脑袋上同样带着个大耳机,里面不是机翻,是人工同声翻译,他开口说话,伯尼的耳中随之就响起了一个女音的同步翻译:“我可以以这个运费,委托你们,送我们自己的货么?就按100吨20亿美元比例!但是,运送种类,不限于海洛因!”
“您要运送核材料么?那我们可不接!”
伯尼开了个玩笑,“你们的总司令是海洛因界的楷模,双狮地球是个名牌,我在美国都卖过这个牌子。”
颂猜闻声嘿嘿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总司令虽然走了,可双狮地球还在!”
颂猜是老挝人,却来自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