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笑道:“我们通过暗中再补贴的形式,将他的产能持续吹大,营造一片欣欣向荣,让他加大长期投资。
然后,集中资金在美国造危机,时机一到,我们一夜之间把单抽掉,让产能反卷回去,炸了他。
蒸汽朋克公司的公司文化,不是美国商业文化,是老日式财阀文化,不能放弃员工的。想断尾求生都做不到,只要把包袱让他背上,加上推动危机,就能让他出现结构性问题。
他从来就是跨越发展,资金链一直就很紧,只是张牙舞爪的天天跟人打,美国人比较怵他,做空的都绕着他走。
我们帮他卖货,骄其心,助其力,以他的牲口脾气,肯定仗越打越大。不是缺钱,他何必开始逐步放开边缘公司的上市?
关键的时候,我们来他个釜底抽薪,危机一起,他外面的上市公司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
他是日式财阀控制,不是美国财团的独立结算上市制度,即便是外面的上市公司,都连着他的筋腱。
要打击他,冲个体公司去没有效果,必须一个反卷,就让他全盘出问题才行。”
孙胜眉头轻皱,疑惑道:“为何不这么干呢?”
“因为那孙子太多疑。”
杨伟脸上浮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略带苦涩,“那小子似乎对我的防范意识比较深,要是我们出面,像是美图美熊提出帮他卖货,他马上就能反应过来我要坑他。
一旦他反应过来,一个将计就计就不知道怎么埋我们呢。那孙子的思路太邪,根骨不变,但手法次次不同,很难预推他会用什么损招。
必须先创造一种大势出来,让外围先上,逐步扩大他的渠道。然后,我们再搞个假内乱,我再离你们远点,找个没电话的地方度假去,以免激发他的防范情绪。
等到我们造的假大势一起,我们就可以装作挡不住历史潮流的样子,慢慢把他的东西放上我们的货架,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放下防备情绪,逐步把渠道与销售端交到我们手里。
然后,找个机会,弄死他。”
一旁的曹楠奇怪道:“早这么做,不是比替人护盘好?”
“人不是计算机,有情绪的。”
杨伟笑着指指黄大同,“咱们内部跟大同一样不服不忿的人多的是,强拉着不让他们出去试试哪行?骄傲就是一种力量,没有这种力量,我们也做不到如今的模样。
我们的人有冲劲是好事,我怎么会拉呢?只是没想到会被坑这么惨罢了,人家出千押大押小,起码得赢一个吧?他可好,压啥都是没有。
这笔损失太大了,又导致了外部环境的变化,外围不围了,动摇了,即便施行,要一夜撤的时候,很可能会出现拖拖拉拉的情况。
时机稍纵即逝,全部的准备就为了那一击。一旦那一击的时候组织混乱,战机一逝,再想一刀捅死那孙子,难喽。
他的组织力量比我们强,动员比我们快,反戈一击只有一次机会。一击打不垮他,报复马上就来,那可不是个吃斋念佛的。
可这个道理,在发动前,又不能散播到外围。发动之时,莫说外围,内部或许都有不同意见。
一耽搁,我们就会重蹈反兔联盟的覆辙,他立刻就会动员,大军一到,我们早先那些动摇的,有异议的,支持的,都不重要了。他一定会把我们全部屠灭的,谁也别想活。”
曹楠不敢置信道:“他有这么大的力量?”
“嗯。”
杨伟点点头,沉声道,“现在是空手过招,打那么久,兵器没有交击一下。这一是因为他不愿开启全面战争,他认为时机不到。”
黄大同问:“为什么不到?”
杨伟苦笑道:“那小子好像有点怕我,对美国人他千骑就冲万军了。可对我们似乎一直比较犹豫,不积攒够一次摧垮我们的力量,他好像不太愿意扑过来,可能怕掉坑里。毕竟前些年,我也经常埋人。”
“这还不算扑城?”
黄大同伸手朝上指了指,不同意,“气球都挂脑袋上了。”
“这是商业,是大势,是对未来分歧的博弈。这与私怨,与战争无关。”
杨伟拎壶添了半杯茶,随口问,“你说他手下最可怕的公司是哪个?”
“天幕?”黄大同没出声,一旁的曹楠来了个疑问式反问句。
“是SP生态。”
杨伟放下壶,拿起茶杯喝了口,道,“我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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