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看着我握着她的手,凝视数秒。
一会儿后,她说道:“也许你们说的都是对的,是我太过?心急。”
我说道:“你心急没有错,但我们最好是等到一个最好的进攻时机再进攻。宁可错过时机,也不能失败。你想想看,你带着人入境,最坏的打算是什么?全军覆没。并且,敌人加重防备,我们更难于对付他们。”
黑明珠问道:“贺兰婷怎么和你说。”
她看了看我握着她的手的手,轻轻的推开了我的手。
我也没有再去握住。
我说道:“贺兰婷说希望你能等等,不要着急,她想和你一起联合,合作,胜算会更大。我也知道你打算下周就过去境外追凶,所以我就一直想着怎么劝说你,后来问了贺兰婷,求助贺兰婷,贺兰婷说找柳智慧就可以,我就找了柳智慧。柳智慧给我出了这些招数,没想到挺管用。”
我呵呵一笑,又拿了一根烟出来点。
黑明珠抢走了烟,我问:“干嘛。”
我又从烟盒拿了一支烟,她这次抢走了我的打火机:“别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我问:“哦,你在关心我呀。”
她说道:“抽那么多烟,会早死,我关心珍妮,不想她早早成为单亲。”
我笑笑。
黑明珠以前在外带着珍妮,有东叔,有张自,有保姆,有警卫,那就是她们一家子,一家人,她并没有意识到我这个珍妮爸爸和我爸爸妈妈我姐姐们,我们这些都是珍妮的亲戚,这个家庭对于珍妮的重要性。
在失去了东叔,保姆,警卫,这些家人之后,珍妮和我们家有了紧密的联系,黑明珠才意识到,珍妮还有另一个家,并且这个家给珍妮的爱并不少于他们家给予珍妮的爱,这个家庭把珍妮当成了真正的家人,至亲。
还有我这个父亲,至少目前看起来,我这个父亲还是很称职。
回去后,黑明珠带珍妮回了她那边。
后面的几天都是黑明珠带珍妮。
本已经落实的出境追凶的计划,黑明珠撤销,众人都松了口气。
也就是在这几天,算是黑明珠闲下来的时光,都是她自己带孩子了。
而我,还在监狱里,为了监狱的事焦头烂额。
据他们的追查后发现,两个出去的女囚包船出海后不知所踪,总之不知道去了哪,可能去了国外。
假如是去国外,要把她们抓回来就有点难。
两个真女囚不带回来,我们都如坐针毡。
我特地去小楼见了那两名替身女囚,我问她们的名字,各种信息,她们都回答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再看看照片上真女囚的样子,和她们对比一下,细看是会看出来不一样。
难怪只有防暴队的人发现两个人不是真身,是替身。
防暴队的人眼尖,有些是参加过侦察特训的退伍兵,视力好得很。
让侦察科和防暴队的人联合对她们两个替身进行突审,一审就什么都审出来了。
她们所知道的也都招了,但对我们来说,她们交代的这些都毫无用处,我们也全都早就已经知道了。
目前查两个真女囚行踪的手下卡在了一个点上,就是人家包船出海后,不知道那艘船到底去了哪里,船是能行驶上万海里不用中途加油的船只,那两个女囚有钱,就算花钱买一艘船也不奇怪。
想让手下去查其中那个当官父亲女囚的爸爸,但是人家退休后住的是某些禁地,我们不可能轻易进去找人,贺兰婷只能派人偷偷的暗中查对方的手机,看有什么异常来电,从中寻找出两个真女囚的下落线索。
当他们拿着那个船出海的照片给我看时,那一副蓝天白云碧海的画面,使我不免的就想到了马来的柳智慧。
如果柳智慧在这里的话,一切事情都会变得容易得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监狱里发生了一起越狱的事件。
这在以前,我们经历的太多太多,但是在现在,居然还有这种事,万万没想到。
监狱里在防暴队等科室打造之下,完完全全把监狱打造成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建筑。
而竟然还能发生越狱事件,真的是前所未见。
越狱的女囚通过飞出去的方式越狱,没错,就是真的是飞出去。
她在装病后出了监区,去了监狱的医务室,偷了医务室里的几张床单,打晕医务室看守人员后,从医务室的病床拆掉了病床的小铁棍,爬上了水塔顶部,用床单和铁棍绑着一起做了一个巨大的风筝,抓着风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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