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打你?”
王达说:“那不是啊。我一过去,搬完了货,就有人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揍我,上次那帮!哎哟我不能太激动,疼。”
他摸着嘴巴。
我说道:“直接往死里揍?”
王达说:“都这样子,还不是往死里揍。还好我爬得快,冲上了车子,开车跑了。”
我说:“他们是特意等你的吗?”
王达说道:“他们好像就在对面,我放车子在超市门口,他们就看到了我。就过来了。”
我说:“他们不会是看场子的吧?”
王达说:“我怎么知道。”
我说:“饿吗?”
王达爬了起来,说:“去吃东西,我一天没吃了,昨晚打游戏打到早上,睡到下午,去送货,什么都没吃。”
我说:“妈的你还活得真是舒服。没有猪的样子,却过上了猪一样的好生活。现在好了,这里也肿了,那里也肿了,也有了猪的样子。”
王达下了病床,拿了药,然后一瘸一拐走过来。
我扶着道:“脚也伤了?”
王达说:“被踢了几脚,疼死我了。”
我说:“看来,这帮人下手真的挺狠啊,该不是真的要你死吧。”
王达说:“死倒是不会,可真的是狠狠地揍了一顿。”
我说:“嗯,估计看你样子像陈世美,专门甩女人那种。”
王达说:“那女的,应该是他们的大姐大,肯定被男人甩过。可是她误会我了,靠。”
我说:“你样子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渣男一个。”
王达说:“你他妈更不像什么好东西。”
护士走过来,拦着道:“哎你怎么走了啊,还没打吊瓶呢。”
王达说:“打什么吊瓶,又不会死人,还要打吊瓶,我饿了。我要出去。”
护士说:“这药都开了啊。”
王达说:“没事。”
我说:“还是打完吊瓶吧。”
王达说:“打什么打啊,没事。以前啊,被十七八个人围着打了半个钟,我都没死,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说:“还是先治一治吧。该不是被打到脑子都坏了吧。”
王达一拉我,说:“走了,没事!”
然后拉着下了楼。
出去了外面,两人找了个小饭馆,点菜。
王达还叫着上了一瓶白酒,剑南春,王达说:“白酒止痛,止痛。”
我说:“嗯,我懂,我懂。”
倒进了杯子里,菜没上,他就拿着白酒,冲着医生开的药吃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说:“你他妈真的不怕死啊。”
王达说:“死不了。”
点了不少菜,饿了的两人狂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那猪样,忍不住笑着起来。
王达说:“笑个屁,我问你,你要怎么给我报仇。”
我说道:“怎么报仇?我怎么知道怎么报仇,我连谁打的你都不知道。”
王达问我:“你这话什么意思呢,难道说,就这么算了?”
我说:“那你想我怎么样。”
王达说:“我靠,我算认栽了?我算白交了你这兄弟。”
我说:“开玩笑的,哪能让你就这么白白挨打了,不过呢,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得知道到底谁打的你才行啊。”
王达说:“去查哦。”
我说:“行吧,吃完饭了,我陪你去那里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王达问:“怎么去,那么远。”
我说:“打车咯,傻啊你。难道喝酒了开车去吗,再说了,你开车去,他们看到你的车,这次还不拦着车连车子一起砸了啊。”
王达说道:“擦,你不会直接拉着人过去干他们。”
我说:“你这主意真好,我叫人,叫多少人合适?”
王达说:“他们也就几个。”
我说:“是吧,那我叫十几个人,也够了,过去了,然后打他们几个,然后他们挥挥手,那里刚好是他们的地盘,然后他们一下子涌出上百人,拿着刀棍,过来就砍,然后我们就全挂了。”
王达无语。
我说道:“兵法云,知己知己百战百胜,妈的,你没打过仗,我不怪你,可你要知道这点常识吧,还不懂人家底细,就去动人家,想死呢!”
王达说:“好吧,先去看看。”
喝完了一瓶剑南春,吃饱了,两人互相赶着对方去买单。
谁都不愿意去,那好,石头剪刀布,这家伙在我还没出拳的时候,直接说‘布’然后包住了我的拳头:“你输了。”
我说:“算你狠。”
买单后,打车,去环城。
环城我印象中好像以前读书的时候兼职去过,也好像没去过,只知道那是城外的,环城线外的,虽然也是这个城市的,但感觉是另外的乡镇了,不过,还是属于西城片区的,是后来发展后才规划进来的。
车子过了西城后,才过桥,到了环城外。
司机说以前这里本来是独立的一个县,后来被市划入片区,成了西城的一部分了。
不过,这里看起来,发展得挺不错的,虽然没有沙镇,后街那边那么繁华,可是,在广场那里也是人山人海的,如果,环城帮控制这整一大片区域,那也是不小的帮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