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头,说道:“我们先查柳智慧到底是怎么出去了,然后我出去找!”
徐男说:“靠你了!”
我说:“别这么说,我尽力吧兄弟。”
于是,我带着我最信任的几个亲信去查了,沈月,兰芬兰芳等人。
当天,在我们监区的劳动,是两部分。
大部分的女囚,是忙着纺织,做袋子,一小部分,是搬货上货车。
货车是不定时进来,货够了就进来取货,开车进来的货车司机,要求都是女司机。
我们查监控,靠,果然,柳智慧跟着大货车出去了。
她是偷偷的钻上了货车驾驶座上,然后出去的,至于女司机有没有发现她,我就不知道了。
估计是发现了,或许被她催眠了,然后把柳智慧带了出去。
我马上去查进出登记处的女司机的身份和电话。
花了两条烟,拿到了女司机的身份证复印件和电话。
臧小玲。
我去她所在的运输公司,找到了她。
她是帮纺织厂拉货的,当然,她还接不少的拉货单。
挂靠着运输公司而已。
三十多岁,有些魁梧,普通农村出身的妇女,看起来就是典型的女汉子类型。
她在运输公司接订单,我就在运输公司的门口拦住了她的车,然后爬了上去。
臧小玲抽着烟,女汉子抽着烟,粗里粗气问我道:“你是谁?”
我说:“我是监狱的工作人员,女子监狱。”
她哦了一声,然后似乎很不待见我,说:“我要忙。”
我说:“我有事想问问你,就耽误你一点时间。”
她说:“我要忙。我去城北装货。”
我说:“哦,那你开车嘛。我就在车上和你聊。”
她说:“有什么好聊的?”
感觉她很不爽我啊,是因为我打扰她的工作吗。
车子开了,货车往城北开。
我问道:“你是今早去了我们女子监狱拉货,对吗。”
她反问我道:“你们女子监狱不是规定男人不能进去监狱吗。你是女子监狱的人吗?”
我亮出了工作证。
臧小玲看了一眼,继续开车看路:“谁知道工作证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我是女子监狱B监区的工作人员,是女子监狱里唯一的男性工作人员。”
她问我道:“女子监狱,凭什么让你去做工作人员啊。”
我说:“我是女子监狱里,一名心理辅导师,专门给有心理问题的女囚治疗的。就是平时说的开导她们,帮她们减少心理压力,然后预防她们抑郁,甚至心理失衡自杀这些问题。你不信可以打电话到我们监狱去查我的身份。”
臧小玲说:“没那个空。有什么你就问吧,问完你下车,别影响我拉货。”
我说:“我们监区有一名女囚不见了。我们怀疑,她逃出了监狱。”
臧小玲说道:“擦!你们监狱逃了女囚你跟我说干嘛,你这意思是我拉她逃了?”
我看着愤怒的她,说道:“今早你去我们女子监狱拉货,我们可是明显的从监控录像中,看到她上了你的车,那名不见的女囚上了你的车逃了。”
她顶嘴道:“怎么可能。靠!我没看见。”
我说:“对,还是上了驾驶座。你说看不见,那是不太可能的。”
她骂道:“草泥马老奶奶过说没看到就没看到!你这不是乱讲!想让我顶罪吗!”
我说:“是不是要我们报警了让警察来查你才承认呢!”
她嘴还硬:“报嘛,我就没看到!”
她声音弱了很多。
这说明,她是见过柳智慧的。
我说道:“只凭着监控录像的捕捉画面,你的嫌疑就洗脱不掉了,若是警察来查,你是帮着在押人员脱逃,你是要被判刑的!”
她叼着烟,看着前方。
我说道:“之所以我们没有选择报警,是因为我们监区的领导,还有我,和这逃出来的女囚的关系,都挺好,我们不想给她的人生再抹上污点,更不想让她再被加刑!而且,也不想把你的一生也给毁了!”
女司机臧小玲还是抽着烟,不说话。
我说道:“说实话,这名脱逃出来的女囚,叫柳智慧,我和她私人关系,也都很好了。我不想亲自来找她,因为这很危险,你知道逃犯对社会的危害有多大吧。但是我还是来找了,而不是报警让警察来找,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回到监狱中,那样一来,我们替她隐瞒的这几天,这个越狱的事,就一笔带过,不了了之了。你懂吗!”
女司机说:“我不懂!我没见过什么逃犯!”
我说:“那,你停车,我只能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