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小凌。
就是那个把那个严重心理疾病犯人带来给我治好的小凌,她一直都很支持我,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还给过我帮助。
她转头,说:“是你啊张帆,你不会用吗?”
我说:“我看了一下那说明书,我真不会。”
她教了我一下,打开全是日文,该死的摄像机出来的显示界面全是日文,还好小凌教了没一会儿我就知道怎么用了。
就在我折腾的时候,看见后台过来两人,我抬起头一看,这不是那司法的雷处长和贺兰婷吗?
他妈的他俩为何跑到后台这里窃窃私语来了。
我马上天马行空胡乱联想起来,难道他俩有一腿?难道那天在体育中心和贺兰婷的就是这个雷处长?
如果是真的,这个世界也太让我失望了。
他俩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后,雷处长先绕出去了,我马上走到贺兰婷面前,她穿着制服,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带上帽子。
我问贺兰婷:“你和雷处长,是不是有一腿?”
跟着不是谩骂,不是平日的冷静冷酷,而是一巴掌跟上来,啪的清脆作响。
我摸着疼痛的脸问:“干嘛打我!”
贺兰婷道:“别乱说话,你想害死人吗!”
我说:“那你不至于打我吧!”
贺兰婷说:“打你怎么了?你继续乱说话我还是会打!还有,记住,不要告诉别人我和司法的人认识。”
我问:“就算如此,也不至于打我一巴掌再解答吧。”
贺兰婷说:“你要是乱说话,坏了我的事情,我何止打你一巴掌!”
说完她就走了。
看来,也许他俩并不是有一腿,而是他两是同盟关系。
一会儿后,在后台某些工作人员的嘴中,我知道了今天到我们监狱观看演出的人员,有监狱管理局的,有公安局的,有司法的,有检查的,有法院的,有政法的。
马爽竟然也在后台,不知道她到底在后台负责什么东东的。
到了后台后面,我还以为我们四个拿着摄像机的人自己商量哪个站在哪里拍,没想到总导演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四个人按照总导演安排的四个位置拍摄演出的实时情况。
小凌去了观众席从正对方向往台上拍,另外A监区和C监区的负责人去左前方和右前方朝台上拍。
我呢。被赶到了那个我辛辛苦苦帮忙搭好的架子上,从上往下拍。
靠。
我爬了上去,摆弄放好了支撑摄像机的架子。
这个位置高,不显眼,没人注意到我,心想也不错,人家看不到我也不丢人,我还可以俯视看前台表演演出,后台换衣服,那一块块隔起来的小空间,后台换衣服打扮的出演人员,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不,我现在看见的就是外面一个歌舞表演队在换装,全是脱了外面衣服,穿表演衣服然后化妆。
要是我带着手机就好了,直接拍下来,晚上睡觉留着看。
几分钟后,台下一阵骚动,大人物们纷纷进场了,在监狱长和监狱长安排的副监狱长贺兰婷还有漂亮的能说会道的几个如康雪等等接待人员的带领下,到前排到各自位置坐下。
然后主持人上台说了一阵废话后,宣布新年迎新晚会开始。
台下的女犯人们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第一个节目就是那四十名参加电视台剧组演出的女犯的大合唱。
接着是外面歌舞艺术团的迎春集体舞蹈。
相伴这些漂亮的女孩伴舞的是几个露出上身裸露的男伴舞。
看起来有些肌肉。
这几个男伴舞一上台,下面的女犯观众们马上尖叫了起来。
是的,很多女犯已经好久没见过男人,更别说碰过男人了,当看到这么几个雄壮男人上场,自然引爆了观众的情绪,一大半女犯跳了起来。
武警和狱警管教们在防暴中队的带领下,马上都站起来,掏出警棍,如临大敌,呵斥女犯们坐下。
女犯们尽管情绪激动,但还是比较理智,在警棍面前,和黑压压的防暴队伍面前,她们如果不保持理智,换来的也许就是伤痛和小黑屋甚至是刑期加长。
女犯人们渐渐坐回去了。
监狱长往身后看看,擦了擦汗。
还好只是带出来八百人看演出,万一全监狱女犯几千人都来看演出,如果出现像现在一样骚乱的情况,估计一旦乱起来,真的是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