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利用的好,说不定根本不用他们去找,萧沅卿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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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中开审的很快,因为永贞帝亲口允诺接审此事,且陆云虎和柳相成所告涉及皇权,又与老镇远侯及当年阵亡南越的数万将士有关,朝中为官之人大多聪明,所以都看得清形势。
在冯蕲州并刑部、大理寺联手,廖楚修率兵从旁镇压之下,几乎无人敢作阻拦,而对于冯蕲州先审陆云虎,却将柳相成收押之事。
虽然有人暗地里怀疑冯蕲州是有私心,甚至恐怕是别有图谋,可是面对强势如冯蕲州、廖楚修,也没有人敢有异议。
当初吴世军自尽之前留下的血书,廖楚修呈交给圣前之后陈安并没有烧掉,一直保存至今,而当年奉命传话阳桧,让吴世军放西疆之人入关,拖住河福郡援军的内侍也被寻到。
除此之外,曾经参与过那场战役的监军,粮草押运,以及副将等人皆是现身。
人证物证之下,众口铄金皆是指证当年皆是奉宫中之命,因镇远侯功高盖主,且手中权势过盛,永贞帝对其猜忌,才断其粮草,阻其后援,牵制河福郡驻军,让得南征军数万将士于伏牛岭孤立无援,后生生被南越十万大军困死再伏牛岭上,尸骨无存。
这种结果一出,天下皆是哗然。
原本得了消息赶来的安俞驻军没有等到廖楚修动手,军中便自己先出了乱子。
当年镇远侯在军中威望甚重,因屡次抗击外敌护卫大燕江山得无数人敬重,许多人本就对于他战死南越之事心中存疑,只是当年结果出来之后,皇室强行镇压,再加上这些年帝王权盛无人翻案,所以谁也不敢提及。
如今查出他是因何而死,更得知南征军数万将士也是因帝王猜忌而亡,面对拦在京城城门前的廖楚修,根本无人愿战,更无人肯进京。
翟清昊率兵在城门外拖延了两日,陆锋和贺兰沁便同样赶到,三军对峙于京外,更是无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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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局势一触即发,朝中人心惶惶,百姓更是难安。
北宁、白安之势一触即发,整个京城都笼罩在阴云之下。
柳相成被困于大理寺中,完全不知外界情形,冯蕲州并没有为难他,更未曾对他动刑,可等他被带出狱中开审先帝之事时,他却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朝着难以挽救之势而去。
他手中遗诏,还有萧权尚未出来,就先牵扯进了伏牛岭战役的事情当中。
吴世军的弟弟吴兴手持吴世军亲笔手书,证明吴家于阳桧屯兵,乃是受当年的郑国公府温家和如今的柳家所引诱,为的是积势以图皇权;
而原镇远侯副将,曾死于诏狱之中的郑春生子侄手中,也搜出当年柳相成写给郑春生的亲笔信函,以万两黄金并高官厚禄许以郑春生,指使其于战中临阵脱逃,带走所有援兵,并暗中击伤镇远侯,设陷令其葬身南越。
柳相成当年陷害忠诚良将毫无手软,而他如今所行之事也皆被扣上意图取代皇权辅佐棋子登基之名。
面对一重接一重的证据,柳相成根本辨无可辨。
当萧权出面,当着天下众人和朝中众臣之面,否认自己是先太子之子,说他不过是柳相成豢养在外意图谋夺皇位的棋子,更是彻底将柳相成打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