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中巡防交到他手上的事情说了一次。
冯蕲州听完后捏了捏拳头:“难怪,我原就在奇怪,永贞帝对镇远侯府一直不待见,恨不能消了镇远侯府的爵位,彻底收回廖家手上剩下的那点兵权,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突然准了廖楚修掌权,还让他当了军巡院使,感情这不要脸的崽子居然捡了便宜。”
他一直都知道,廖楚修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天风堂能查到京中各家勋贵世家的消息,却独独查不到镇远侯府的,只是因为知道京中有几家势力一直暗中和镇远侯府有来往。
以往大家彼此不曾牵扯,而且镇远侯府自老侯爷逝世之后,也一向不参与朝政,所以冯蕲州才没有去理会,可没想到,廖楚修居然来招惹他家闺女!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狼崽子必然不安好心!
“我刚才就该再揍他几下!”冯蕲州咬牙切齿。
冯乔闻言想起廖楚修脸上挂着的乌青,顿时大乐。
她笑的时候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眼睛里像是洒满了月光,酒窝甜的能将人腻死,跟含了糖块长大的似得,让冯蕲州心头又软又甜的同时,更是深怕那狼崽子不死心,再来迷惑自家闺女,连忙板着脸说道:
“卿卿,那廖家的狼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看着不起眼,可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为人又阴险又狡诈,你以后千万别跟他接触,被他骗了,而且你看他那副长相,桃花眼风流债,指不定勾搭了多少姑娘,你可千万别被他迷惑了。”
“下次他如果再敢找你,你就告诉爹爹,爹爹替你收拾他,还有,回去爹爹就让人给你院子里加人设机关,他要再敢来,爹爹打断他狗腿!”
廖楚修丝毫不知道冯二爷正琢磨着怎么收拾他,他顶着那张乌青脸和汤汤水水回府的时候,贺兰君正带着廖宜欢在做晚课。
廖宜欢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瞅着自家娘亲嘴里念着经文,而对面那个借住在府里,死皮赖脸的跟来用膳的表姐也闭着眼睛像是在念经。
她翻了个白眼,偷摸摸的从盘子里摸了块素肉塞进嘴里,吧唧了几下,突然就怀念起跟冯乔和郭聆思她们一起在酒楼里吃过的红烧肉了。
嘤嘤嘤,她好想乔儿和思思啊……
贺兰君念完经后,睁开眼时,就见廖宜欢吃的油光嘴亮懒散的趴在桌子上。
她眼中闪过抹无奈之色,面上却是沉声道:“没骨头吗,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娘,过几天城外有观音会,你就允了我出府吧,我都好久没出门了,快闷死了。”
廖宜欢鼓着脸缩到贺兰君身边,扯着她的袖子撒娇。
贺兰君被摇来晃去却不为所动,一旁的贺兰迎月便已经柔柔的开口道:“欢儿,我听表哥说这几日京中形势复杂,那城外又到处都是临安来的乱民,姨母和表哥留你在府中,也是为了你好。”
廖宜欢闻言瞪了贺兰迎月一眼,懒得理她,扭头继续撒娇。
“娘,你就让我出去吧,我就是去城外溜一圈救回来,我保证不惹事儿,不乱来,娘~~好不好嘛~~你就答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