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娜借机损了我两句,说我脸皮这么厚的人还怕不好意思?完了才一手拿药,一手扶着我进了厕所。
按照吩咐,我趴在墙上,狄雨娜先给我涂抹背部。
可我刚转身秒秒钟,就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便迅速的转身问道:“老婆,你那啥了?”
“陈浩,你拉屎了?”狄雨娜捂着鼻子,竟是和我同一时间问出。
我茫然的说:“我又不是变态狂,怎么可能站着做那样的事情?”
而后,我俩察觉不对,迅速的将目光挪动在狄雨娜手中的那瓶药上,瞬间两人齐齐干呕起来。
是的,经过观察,厕所中的臭味就是那瓶药所散发出来的,我干呕了半天,将目光集中在上面,破口大骂道:“杜飞扬,你个小婊砸,刚给我的时候我看着里面黑黢黢的就觉得是牛屎,没想到你还真装瓶牛屎给我当药啊!”
“可不对啊,牛屎怎么可能那么臭?难道是人屎?”我忍不住的又骂:“我尼玛,要是人屎的话,这得是放了多长时间的屎才会黑成这样啊,恶心死老子了。”
妈蛋,难怪杜飞扬离开前会笑得那么阴险了,原来是想要整蛊我啊。
可想想我觉得还是不对,按理说,杜飞扬可是和麻子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加之他默然的性格,不应该给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还有,他可是信誓旦旦说这药涂抹了过后有神奇的效果,能保我周五出院,定点在前,这么大的事情,于情于理他都不该玩我啊?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这看起来像牛屎的玩意,还真是药物,只是天生就那么臭!
在狄雨娜忍受不住转身要走的瞬间,我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一遍,狄雨娜将信将疑的道:“这药真有那么好?”
我说杜飞扬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根本就不会开玩笑,应该是真的,擦吧。
这下,狄雨娜才不情不愿的动起手来。
还别说,当这个药刚刚涂抹上我的背部时,我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灼热感,这种感觉,是多次被打多次上药的我完全没有过的感觉,以前都是冰凉凉的,但现在却火热无比,更奇怪的是,这火热之感我一点都不讨厌,还觉得特别的舒服,舒服得很快就盖过了身上的疼痛。
“哇塞,老婆,之前你给我做这样的事情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现在却火热无比,好舒服啊。”
说着我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狄雨娜娇嗔的拍了我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才娇嗔的道:“要死啦陈浩,发出这样的声音,真不要脸。”
我嘿嘿直笑,说控制不住嘛。
又擦了两下,狄雨娜的力道没有控制好,当即疼得我大叫了起来,“老婆,你别那么猛烈好不好,我现在只是个病人耶,怎么会受得了你这种劲道?”
“就你事多!”狄雨娜又骂了我一句,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把能涂抹的地方给我涂上了药。
完事之后,打开厕所门,竟然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护士呆呆的站在门口,脸上还有些红润……
看见我俩出来后,那女护士面色阴沉,对着狄雨娜就是一顿教训,“我说姑娘,我承认你长得很漂亮,也特别的吸引人,但现在你丈夫浑身是伤,身体正是虚弱之时,你怎么还能和他做那样的事呢?还那么猛烈?这是在害他知道吗?”
啊?
我张大着嘴,眼睛也瞪如同龄。
同时,狄雨娜精致的脸颊唰的一下通红无比,像染缸里被上了颜色的步,结结巴巴的就开口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
话未说完,那老护士就打断道:“你们那种对话我已经听见了,还有那什么啪啪啪的声音我也听见了,难道你还要狡辩?也不是我说你,现在远远不是做那些事的时候,难道你就那么忍不住?唉,等你老公身体好了也不迟啊……”
那老护士教训完后,黑面将我要吃的药放在床头柜上才转身走人。
而等到她走后,我看着狄雨娜那张窘迫的脸,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