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把这两个字咬得口齿不清,叫人一时听不清。
“一骑,当千!”
哨兵说出回令,郝漠风趁机走近,而郝漠风说出的口令,其实他也没听清楚,应当是他看清楚了是同属,所以才马虎了事。
心中暗自庆幸,郝漠风朝哨兵三步并作两步接近,他心中设计了三套动作,可以让这小子娘都来不及唤就被撂倒
搂着枪,郝漠风走近了哨兵,靠近至对方六步内。他手里的枪被他抓的紧紧的,手臂上的肌肉开始膨胀,等待闪电一般的秒杀。
便在两个人面对面时,原本泰然自若站在那儿的哨兵忽然爆起,扬起枪托朝郝漠风的头用力砸去。同时,郝漠风手里的枪托也朝哨兵的胯!下上用力捣过去。
“嘭!啪!”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传来,郝漠风只感觉右脸一阵火辣辣的痛楚,整个头部昏沉沉的,翻滚在地。那名哨兵同样也被郝漠风捣翻在地,右手捂住自己的胯!下,双目似要瞪出眼眶,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倒下的郝漠风一个懒驴打滚,先一步哨兵弹起来,用黑洞洞的枪管顶住着哨兵要害,露出胜利笑容,逼着着哨兵站了起来。
“兄弟下手忒恨?”
哨兵被郝漠风动枪指着,缓缓从地面上爬起来,斜着眼问着郝漠风。
“嘭!”
回话他的是又一狠狠的枪托砸在了他的大头上,把他砸昏在地。
利索的将哨兵身上的子弹夹和手雷装起来,郝漠风食髓知味,又向最后一位暗哨摸去……
潜伏暗哨的换哨时间为五个小时,这会儿时间尚早,足够郝漠风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而巡逻哨,却是有规律的在驻地还有看守所周边交叉巡视,而固定哨是在驻地正前面设立,在郝漠风眼里,和虚设没有什么区别。
整个驻地的安全,倚靠的便是潜伏的暗哨,只不过是这三位暗哨走倒霉运,碰上了郝漠风。而郝漠风是用了整整三十来个小时,才弄清楚了他们潜伏的各个点,并掌握了他们的行动规律,不然也没那么容易干净利落的一举拿下。
干掉潜伏的暗哨,郝漠风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逃去需要用餐喝水,这一些补给在有部队的驻地内,十分容易找到,有炊事班之处就有这一些物资。
溜进给养库的郝漠风,先狂灌了两瓶水,接着摸到一羊肉罐头饥不择食的狂吃起来。两天来,滴水未进,满嘴沙子的潜伏,几乎耗损掉了他身体中活力与劲量。
当清水流过干涸的食道后,郝漠风感觉,这是人间最大的福报,当羊肉被吞进胃部时,才知道三个月不知肉味是多么痛苦:幸福便是tmd饱了困,渴了乏,倒头便睡管他娘,简单而言便是吃饱喝足有觉睡!而其他关于幸福的延伸全是扯淡!
完成对补水,郝漠风开始又接着干活。
返回这里得到给养是相当关键,还有个关键目的,要从看守所长那儿套出幕后黑手,接着才是想法子营救看守所里的红牛、锋锐等人。
看守所长的屋子昭然若揭,便在北面的一个楼房中。楼房是一览众山小,除了看守所长的屋子,两旁四周便是看守所其余干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