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差找个地方自摸的样子,就笑说,“你弟弟也在那里,三天后,我要去那边,一起过去看看?”
“你说的!”
“我不是你,知恩不图报,还要害人,自以为高人一等,其实出身也是穷苦人家,不过是老公死了,拿了一堆的财产,才变成有钱人……”
董白伶怒道:“你够了!我容易吗?我支撑着白家上上下下,集团业务也比原来扩大了一倍,我那弟弟还是个不成气的,我,我要不装这个样子,人家早就欺负到头上了。”
张玄摇着酒杯里香槟,笑了:“说出来不就好了,憋着你想攒大招啊?好啦,我也不计较,你可以看不起来,但你不要看不起我身边的人,他们都是好人。”
张玄走开后,董白伶沉默了好一阵,也不知在想什么,等徐老说过话,吹了蜡烛,她就走了。
第二天起床时,枕巾都是湿了,在梦里,她哭得很伤心。
张玄都没把她这事放心上,开车载着徐嘉儿回太上居,她进屋就把拿到手的订单翻出来,眼里都是$号,每张订单就是一笔小钱钱啊。
“算出来了吗?”
“在算,在算,光就是风家的那两笔,就有一千六七百万了,宁家也要了一张会议桌,这里……咦,董白伶又要了张茶桌,她不是要了一套吗?”
“她那套没送给你爷爷的样式多,”张玄去倒了杯冰水,徐眉眉也跑下来,看徐嘉儿在那点单子,“啧啧,这回起快有四千多万了,我20的提成就是八百万,啊,发财了!”
“瞧你这小样,你在青草娱乐是有股份的,还不是集团的股份,是你个人的,到年底分红时,你不也有钱进账?”
“是噢,”徐嘉儿抱着徐眉眉说,“等年底,我带你去香城迪士尼玩。”
“年底黄海的都开业了,到时去那边玩吧。”
张玄把订单收好,打算明早拿给老吴。这光是卖木头,没加工的价值也就五六千万,加工好的,翻个几十倍都不止。
所以这好木匠,佣金都贵上天了。
好在帮了老吴的忙,他也不提这个。吴薰也是个好帮手,她那份工钱却是要结的。
“我不要这么多!”吴薰红着脸推开张玄递上来的信封,那里面少说有十万。这还是订金,后面等都做完了,张玄再跟她结。
“拿着吧,”张玄抓住她的手,硬塞过去,“你比这值钱多了,要我说啊,这钱就留着给你做嫁妆。”
吴薰脸更红了,张玄把她手合上,转身走向辆在外面的沃尔沃。
一袭红装的董白伶,大半张脸都遮在太阳镜后:“不能开我的车去吗?有点挤。”
张玄瞧瞧硬要跟过来的江傲儿,还有一听说去天云寺,连公司都不顾的渡边枫子,头也是一个变两个大:“你就知足吧,要不做班车?”
“开车吧!”
这一车三个女人,跟张玄的关系还都不同,他在车上尽量不开口,省得来个三英战吕布。
幸好天云寺也不算远,开到寺门口,张玄就把在门口玩泥巴的玉蛋叫住:“你师父呢?”
“师叔啊,你给师父带的那两个师弟太淘气了,师父说玉勇师弟又失踪了,说不定被熊给抓走了。还有才来的那个玉煜师弟,被猴子抓破了脸,被玉祝师兄带在寺里擦药,他还跟玉祝师兄打了一架,被师兄打得牙都磕坏了。”
玉蛋咯咯地笑,还把泥巴做的杯子给扔了,就手指往里一点,让张玄过去弥勒殿找人。
“先勇被熊抓了,这可怎么办?”董白伶先急了,想这边虚吟也不在,就要去山里找。
“先找玉祝,他才知道虚吟去了哪里。”
张玄说着一扭头,就看江傲儿跑去十八罗汉殿去了,忙让渡边枫子跟过去,别让她走丢了。
“你特莫算什么,你敢打我,我,我是谁的孙子你知道吗?”
“我管你是谁的孙子,你再惹我,我打你成孙子!”
玉祝的声音,张玄听得出,就快步过去,看曲煜满嘴是血,躺在地上。董白伶开心地笑了:“活该,这种混蛋就该多打多教育。”
“你这骚货,你还……”
曲煜看到她就爬起来要冲上去,玉祝二话不说,举起竹棍就打在他后脚上,他马上来了个脸朝地扑街。
“还跑,做完了吗?”
“你……”
曲煜这两天被打怕了,特别是才来那天,被扔到山里,被野猴子挠得满脸是血,现在脸上还有伤痕,要不是玉祝就在附近,他第一天就要出大事。
“师叔!”玉祝看张玄就恭敬问好。
“他不服管?把他腿给我打断了!”
曲煜以为张玄是开玩笑,等看玉祝沉着脸过来,他才大惊失色:“你真要打断我的腿?”
“打断了可以再接,师叔的药效果很好!”
曲煜魂都没了,就看玉祝一棍下去,他痛叫一声,跪在地上,腿真有种折断的感觉。
“我去找虚吟师兄,你继续教育他,别留情,打死算我的。”
“你不能走啊!张玄,我草!”
董白伶心情愉快的跟在张玄身后,在殿外面带上江傲儿和渡边枫子就往山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