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排工人,把菩提子都破好皮装好,弄个几吨过来,三天后就是开光大会,时间很紧,他也就不住了。
青鸾倒是留下来了,凤堂也没什么事,她想在这附近逛逛。
“晚上吃过饭,逛逛也不错,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有些景点,上次来的时候,我还跟虚吟去不远的一个湖里钓过鱼。”
吃晚饭时才见到玉祝,虚吟收的大弟子,跟他一样,帅得令人想吐,但多了些脂粉味,少了些英气,说话也慢条斯理的,是个慢性子。
那小沙弥叫玉蛋,也就虚吟会取这种名字。
收玉祝的时候,虚吟才十八岁,现在玉祝都二十了。
寺里吃饭规矩多,虚吟就让火头僧把素宴做到禅房里,把玉祝玉蛋带进来,陪着张玄他们。
先上来的是素火腿,拿豆腐山药和土鸡蛋做的。这土鸡蛋都是寺里养的老母鸡生的,跟玄丽那庵堂一样,后面种菜养鸡还挖了个水塘养些鱼虾。
说是养大了放生,张玄还不知道虚吟是拿来卖的。反正这吃素,只要不吃到嘴里就行,也不会增加业障。
小沙弥玉蛋还好,玉祝坐在青鸾身旁,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毕竟青鸾是个妖媚的女人,穿得又少,那旗袍下边开叉太大,随便动动,腿就跑出来了。
“喝!”
虚吟举起酒杯,玉蛋就瞪他一眼,气呼呼的拿筷子插饭。可在这素宴上,他也不好劝他,就在那生闷气,想这师父好不像话。
“咦,这是什么啊?”
渡边枫子夹起一块春卷一样的东西,只是比春卷要宽要长很多,倒像是卷起来的烧饼。
“这是素烧鸭,用蘑菇做的。”
张玄都吃撑了,摸着肚子在那缓口气,这素宴一小半都是他吃的,连他都想挖那火头僧去方乘空的餐厅了。
等吃过饭,张玄就带渡边枫子和青鸾去逛,玉蛋在后面跟着。
“师叔,你怎么不劝劝我师父,让他别喝酒了,他是和尚,老喝酒不好。”
“我能劝得了他?”
张玄一手搂着青鸾,一手掐着块素烧鸭,听他说话,把烧鸭往嘴里一扔,腾出手来摸他脑瓜:“你师父身手厉害,喝点酒不碍事,还能加快血液循环。”
“他是和尚嗳……”
玉蛋撅着小嘴,渡边枫子就牵起他的小手,把张玄的手拍开。
“噢,对了,晚上怎么住,你师父安排了吗?”
“安排了,等回去就带师叔过去。”
这大晚上的,太黑了,就看下星星,渡边枫子倒挺兴奋的,可等回到寺里,玉蛋一带大家到客房,她就傻眼了。
房门打开,里面就是顶着墙的大通铺,上面能睡十来个人,摆着三床被子。
“就睡这里?”
“是啊,你们三人都在这里睡。”
玉蛋跑去提来一盆洗脚水:“洗洗睡吧。”
张玄嘿嘿地笑:“怎么了?你这大小姐睡不习惯?”
渡边枫子瞪大眼说:“你能睡习惯?我跟你睡一张床啊!”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张玄手掌挪到青鸾的背上,轻抚着说,“她不也跟我睡一张床吗?”
“她是你的女人!”渡边枫子憋着火呢,她没想到张玄还有这样一个妖冶到骨子里的女朋友,一看到她,两人还一路都搂搂抱抱的,她就一肚子邪火。
原来还对张玄有的一丁点好感,也都荡然无存。
“我不睡,我要求单间!”
“你当这里是施舍吗?”虚吟从屋外转进来,“全寺单间只有我那间,你想睡我那里?”
“我……”渡边枫子对这位住持还是很尊敬的,这来源于渡边家都是虔诚的佛教徒。
虚吟一说这话,她就哑巴了。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要做晚课。”虚吟拉着玉蛋出去了。
青鸾笑嘻嘻地说:“这山上凉,睡一起才暖和嘛,我不介意的啊。”
“我介意!”渡边枫子抱着被子走到墙角去了,她打算离张玄远远的,还有这妖媚得像没骨头的女人。
张玄让青鸾洗脚:“走了晚上的路,脚上都是泥,可别弄脏了床。”
他也把脚放到脸盆里,两人四脚在那搓来搓去的,渡边枫子一听,也想洗,可是不能跟他俩一起洗啊,他俩洗过后,那水都脏了。
那小沙弥玉蛋也不在,也不知哪里有水,用冷水洗洗也好。
挣扎了好一阵,渡边枫子还就这样脚搭在床外面睡着了。
“盖一床被子就行了,我抱着你不冷。”青鸾笑得像朵花儿,上床后就紧紧抱住张玄,腿还搭在他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渡边枫子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胸前有点痒,她就伸手过去一摸,猛地眼睛睁开,不知什么时候,这胸上多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