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让你乱说,我脸肿了,也不知道心疼是吧?”
游靓影真是无比的憋屈,你是我的谁啊,我要心疼你,嗳哟。
又是几记,打得她臀部都红了,张玄才一松手,人就像是狸猫从厨房窗户翻出去了。
游靓影艰难的从洗手台那爬下来,膝盖都青了,她揉了好半天,也没法去找徐嘉儿帮报仇,这要说张玄把她按在这里羞辱,以后还怎么在徐嘉儿面前做人啊。
“靓影,草莓还没洗好吗?”
“马上来了。”
游靓影啜着泪花,托着草莓出来,徐嘉儿就看她膝盖:“这不是有瑜珈垫的吗?怎么还伤了?”
张玄拉开门倚门说:“谁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弄的。”
“你……”游靓影想要发火,可一看张玄的眼神,气就泄了,“我哪来的野男人,你别胡说。”
“就是,你看看你那脸,你快去找谭娜帮你消肿吧。”
张玄低头看了下裆部,又看看游靓影,就嘿笑声关上了门。
这个该死的家伙,早晚要他喝老娘的洗脚水!
游靓影在心里暗暗诅咒,徐嘉儿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在那开心的吃起草莓。
……
“怎么说张君对你也算是有恩的了,这又过了一周了,你就别扳着张脸了,做大事的不拘小节。”
渡边诚一沏着茶,瞧了眼孙女,心说她这气可真够大的,平常没见她这么小气啊,那个张玄救了她,怎么还惹得她生这么久的气?
“爷爷,你还让他带我逛街,换个人不行吗?那个蒋秘书,让她陪我吧?”
“蒋秘书有事,今天我要跟天光制药上面的富国集团的董事长会面,他的女儿也要在场,能叫的人就是那位张君了。”
渡边诚一看她还在闹别扭,有点不高兴了:“这次合作事关重大,你别给我再这样,要是出什么事,你负不了责任。”
“是。”
看爷爷真生气了,渡边枫子只好答应下来。
张玄开着公关部的宝马x6在酒店楼下等她,他脸的肿是消了,被徐嘉儿笑话了好几天,这心里的肿还有。
渡边枫子穿着一条竖条纹的长裤,配上白色的套装,长发拢在脑后,一副反光的太阳眼镜,发亮的唇蜜,就气质来说,不看她性格,倒不输徐嘉儿太远。
胸部的雄伟也能给她带来加分,超细的蜂腰,更是令她多了些诱人之处。
只是……
“没看过美女吗?还看!”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美,我多看两眼还不行?那我直接把你衣服撕了?”
张玄一句话气得渡边枫子真要变疯子了,上车就问:“你要带我去哪逛?”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蜀王陵吧。”
渡边枫子嗤笑道:“古迹?能有多少年历史?我们那随便一个地方都四五百年。”
“两千年,唔,好像江都都有两千多年历史了吧?我们这儿不上八百年的都不叫古迹,最多就叫房子。”
渡边枫子郁闷的把头埋在两腿间,她知道嘲笑错了地方。
蜀王陵没啥看头,就是看些图文解说,石头狮子石头马啥的,张玄要带她去的是旁边的陵前街,那地方都是算命的。
“听猪神说你爱听算命的?”
这嗜好也怪,她爱听算命的瞎说,越不准越好。这倒也没错,算命的都是说故事的一把好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掺在一起。
“是啊,你会算命吗?”
“这叫什么问题,我不会算命?我最会算了。”
渡边枫子就感兴趣地问:“你会哪一种?星盘还手相?”
“我会摸骨。”
这要跟徐嘉儿说,一定迎来就是一顿老拳相向,可渡边枫子不是华夏人啊,在东瀛,这摸骨的也少。
她对这算命的新鲜招术还很希罕,开着车呢,就让张玄靠边停。
“你帮我摸骨算算。”
“要摸的。”
“摸哪里?”
张玄故作沉吟:“这摸骨分成上中下三种,上摸头骨,下摸手骨腿骨,但最准的就是中,不过我看你这要是摸中间的胸骨,不大合适。”
渡边枫子还没起疑心,张玄越这样说,她越信以为真:“是,你不能摸我胸骨。”
张玄瞧瞧她那高高隆起的两座山峰,这么快就爬山也不对,用力过度伤膝盖。
“不如你摸摸我手骨?”渡边枫子建议道。
“还是腿骨吧,你脱鞋。”
渡边枫子不疑有它,将高跟鞋一踢,伸出一双脚,就转过去,搭在张玄的大腿上。
张玄瞧她不单这腿没罗圈,连脚型都很正常,就知道她家里一定是按西方式的来生活,不像东瀛普通家伙,弄个小炕桌,到天冷的时候,就都盘着腿在桌子四周。
他手掌往渡边枫子的脚底一摸,她就咯咯地笑。
“我怕痒。”
“那我帮你止痒。”
张玄手指一顶到某个穴位,渡边枫子就浑身一震,一股热流爬上来。
“你啊,太爷爷曾经是位军医,在华夏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渡边枫子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