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紧身子。一双眼睛躲在暗处盯着她,眼眸里散出幽冷的光。
“容铮,对不起,我没有乖乖听话,但是我想你是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并没有太过分,但你爷爷苏护也气的不清呢。”她失笑,可眸子里却染上了伤悲。容铮,你在哪儿呢?
“对了,我在法国见到了你的孩子,他叫白宝。你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我叫楚白,他叫容白,楚白容白,白宝。”她无奈苦笑,随后又觉得难过,就真的哭了出来。
“我想到了我们的孩子,如果当初没有流产的话,应该和白宝差不多年纪,这么一说,几乎是离开我之后你就生了孩子,你个混蛋混蛋!”
她额头抵着墓碑,伤心至极。
心爱的人有了孩子,还有什么比这个讽刺?可最后她又怨恨起自己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楚白不是吗?要怪,也该怪她自己的。
一道黑色身影慢慢靠近楚白,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并未发觉,那人眼神晦暗不明,一步一步靠近楚白,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她回首,是连轻歌。
“你怎么来了?”
“奶奶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让我看着你。你是怎么查到容家的?”
“最容易忽视,往往是最致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谁都不在说话,连轻歌敏锐的察觉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不,准确点说不止一个人,楚白已经被容老的监视起来,就等着容铮上钩。
天色将明,她身形孤单的站在街头,即便身后有连轻歌的存在也还是显得孤寂。她期盼着红绿灯的那端容铮会出现,可她站到了天明,始终没看到相等的那个人。
一抹绝望泷上心头,她的眼眶慢慢湿润,“容铮容铮。”
你在哪儿?
她想哭,可又不愿意大庭广众之下宣泄情绪,更因为,容铮不在。
连轻歌伸伸手想揽着她,可是几次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还是将手无力的垂放在身侧,静静看着她有些颤.抖的肩膀。
三年时光匆然而去,她这三年来平静隐忍,半点没有提到报仇的事情,怕是连言诺都不知道她会有这么一手。
自从她知道容铮活着,每晚抱着他的衣服睡觉时都忍不住思念,几次三番差点不顾一切的去寻找,可茫茫人海,容家都找不到的人,她如何找得到。
一抹修长的身影从他们身后走过,眼神茫然无助似是寻找着什么。楚白心脏钝痛,竟是不得不瘫坐在地上,眼眶泛红转过头,却没有看到想要的身影。
心痛感越来越强,在到达一个顶点之后又慢慢降回原处。连轻歌搀着她,她却突然疯了一样跑出去,他只好在后面跟着。
期间撞到了多少人,身上多了多少擦伤,楚白跌倒又爬起,可当她跌在无人的隧道内时,突然抑制不住悲伤情绪,痛苦开来。
“我记得你。”
楚白惊愕的抬头,连轻歌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