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诧异地说道:“你二人来自凡人国家,年纪不大,却都有炼气三层的修为。倒是颇不容易。”说罢。仍然给了夕晴和柏敏每人一支号签。
前面叫到号的女修五人一队,奋力向祭坛后侧的石墙上攀爬,有女修很敏捷地攀上去,很快地摘到十片花瓣,十分欢喜。更有不少女修攀到一半时便再也抓不紧石墙,从上面落下来,便哀声叹气,怨自己命不好,错过了这样的机会。还有的被别的女修给踹下去或扯下去,或气得哭上一回,或跳起来骂上几句。不过,倒没有人闹得很凶。那站在坛顶的女执事说了一番话:“哼,就连这三丈高的祭坛都攀不上来,那百丈山崖又如何上得去,即使勉强上得那山崖,一个失足坠下,便尸骨无存。与其这般结果,还不如回家好好修炼。”此言一出,甚至那些哭泣的女修都压低了声音。
待叫道夕晴和柏敏时,二人正好在同一个五人队里,柏敏紧张兮兮地看着夕晴,夕晴则回以坚定的微笑。夕晴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等一会儿,自己先快速地攀上去,然后再把柏敏拉上来。这样两人弄个并列第一,就可以同时入选。
夕晴,柏敏等五人在地面上站好后,旁边宗门弟子喊道:“开始。”
五人都手脚并用往上攀登,在远处看别人攀爬时,似乎还不觉得太难。但轮到自己向上攀时,才发现这石墙垒得还真是严丝合缝,有的地方根本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而按照规定是不能用刀剑辅助的。幸好,夕晴的轻功还真是不错,只要有一根手指勾住石墙,就能纵身向上跃三尺左右,因此在围观的人看来,夕晴一身白色的法衣,像一只白色的蝴蝶一样,轻飘飘地向上飞。周围人群中喝好的声音响成一片。而这五人中,其中一个女修灵机一动,取出一条绸带法器,刷地一下把夕晴的腿缠住,趁机拉着绸带攀到了夕晴身下的位置。
这时,柏敏大叫起来:“姐姐,快帮帮我,我要掉下去了。”原来这五人中,柏敏年纪最小,也攀得最慢。而且凡是经过柏敏的女修,要么向下拽一把,要么踹一脚。柏敏只攀到一半,全身的力气就都用完了。
夕晴听见柏敏的叫声,用一只手勾在石墙上,另一只手取出绳索法器,刷地一下,缠住祭坛顶一角突出的一块石头上,然后拉着绳索往下滑向柏敏的位置。在柏敏几乎松开手的同时,一把抄起柏敏就往上拉。
但夕晴在刚才落下的时候,腿上还缠着另一个女修的绸带法器,那女修没想到夕晴突然向下滑去,还在紧紧拽着绸带。让夕晴顺势往下带。啊——尖叫着掉了下来。不过这女修也真是顽强,在经过最后一个女修时,伸出手把最后一个女修双腿抱住。
由于夕晴下滑了一段距离,又把原来处在第二位的女修给顺势带了下去,于是原来处在第三位的女修,现在就处在第一的位置。这女修见夕晴一只手拽着绳索,一只手拉着柏敏。便趁机踩着夕晴的肩膀攀上更高的地方。而且担心夕晴再追上来。便在高处使劲摇晃夕晴的绳索。夕晴用脚勾紧绳索,空出拽绳索的那只手,一把扯住上面女修的脚踠,咬着牙使劲往下一拉。啊——这一个女修也掉下去了。
而夕晴用力过大,又往下滑了一段,赶紧抓牢绳子。而柏敏却被身下的女修给抓住脚踠。这女修被第一个掉下来的女修抱住双腿,而抱着双腿的女修随后又被第二个掉下来的女修在下落的时候抱住了腰。
其实处在最后的两个女修已经快触到地面了。只不过硬是弯着身子,不让身体的任何部分触到地面。这二人中的一个说:“姑奶奶,你放开我的腰吧,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干么像个死鬼一样搂着我的腰。”
另一道:“哼,你们都在上面,偏我在最下面,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我就是要把你们都拽下来。其实,你也和我差不多,你前面有三人,你还有指望么。不如我们二人合力把上面三个都拉下来。”
“好。”于是下面二人一起往下用劲拉。
目前处在第三位的女修听到下面二人的话,大骂道:“你们两个坏心肝的,我饶不了你们。”但她也紧紧拽住柏敏的脚踠。
夕晴一手拉着绳索,一手拉着柏敏和柏敏身下的一串女修。坚持了一阵,实在坚持不住。便松了手。
扑通、扑通、扑通包括柏敏在内的四个女修,叠罗汉一般压在一起。而夕晴在落下时,怕自己压住柏敏,顺手在石墙上一推。落在一旁。
这一下,这个队里五个人没有一人采得一片花瓣。围观的人被逗得哈哈大笑。这五个人实在是太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