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多一点时间,让他们多一点恩爱,宴会到此结束吧,大家说好不好?”
耶禾书说完和空蓝对视一笑,然后转身看着各自刚才所在的一边人。接着安扶伤看到,左右的人又站了起来,都有说有笑了走出来聚到了一块,而这时候耶书禾和空蓝向这边走来。
“两位若是感觉这里不太适合,可以离开了,尽情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就不送了,也不会多想什么。”耶禾书上来就是这么一句,然后又和空蓝低语着什么。
“亲爱的,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吧。”王礼说着死死一扣着安扶伤的手腕,安扶伤不说话,看上去还真是一对恋人。
“太好了,那赶紧走吧,还等什么。”几次都没有从她手中挣脱的安扶伤,听见她这样表态了,立马看见自由就在前方了,催促王礼琪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穿过喧闹的人群,离开了王城,又来到大街拥挤的人群。原本就拥挤的清域,因为举办这一届决神大赛,从世界各地涌来的人,让它变得更拥挤。
“你可以放手了。”安扶伤被王礼琪拉着在人群里东碰西撞的,跟这个说对不起跟那个说抱歉,不知道说多少次了,却还不见她扣着自己命门的手松开,然而接下发生的事却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多少求之不得的好事,你既然叫我放手,我不会放手的。”说着就一手扣安扶伤的后颈部,把他的头拉了下来,自己的头仰了上去,狠狠地吻着安扶伤。
渐渐地扣着安扶伤命门的右手慢慢地松开也搭了上去,路人也只觉得是寻常,来来往往也没有谁为他们停留。从狠狠地吻变成深深地吻,从被动地吻变成主动地吻,这个星球仿佛被反转过来了。
原先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该往哪儿放的安扶伤,这时候情不自禁地爬上了王礼琪的小蛮腰,将她拉近了与自己的距离,两个人都在尽情地享受这彼此肌肤带来的温暖。
“啪!”
“流氓,口水那么多。”王礼琪突然挣开安扶伤,给了他一巴掌,擦着嘴边的口水,转身就没入人海里。
“你口水那么多,以后不让你亲我了……”被一巴掌从回忆里拍醒的安扶伤,傻在原地,脑海里都是相锦儿说过的话。呆呆地站了很久后,他才开始继续走,走到夜深了,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了,才远远地看见上清学院的南大门。
清学院的南大门外是一片空旷地花园,零星地栽培着几棵古老的枫树。安扶伤走进里的时候,从前方一棵枫树后而就走出了几个人,一共七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可是他不认识这七个人。
安扶伤也想不出,为什么大半夜的他们不去睡觉,而是好像是专门等自己的。看着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地样子,安扶伤实在不知道该问什么,最近他的仇家加多了,稍有不慎就会被误导。
他盯着带头的那个人看,这个长得一般般属于丢进人海就找不到的那种。鼻子右翼上有一颗黑痣还长着一根毛,这个发现让安扶伤觉得这个长得还有一点标志。
“你知道,人死以后会去哪里吗?反正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明天的决赛中,你死了会去哪里,你不死了又会去哪。所以,今晚回去后,你大可安心地睡觉,四皇子叫我们来跟你说声晚安。”
那个带头的人说完就带人离开了,安扶伤对这番话感到莫名其妙,一路想到自己住的院子也没想个明白,这个四皇子想干嘛。
不过,安扶伤想到的是,这个四皇子肯定对明天的决赛很了解,清楚它的来龙去脉,胜出者和失败者的归宿仿佛都已经安排好了,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回到院子里的安扶伤,发现暮颜和文天心既然都还没睡,两个人在院子里又在庆祝今天合作愉快。心想这个两个丫头肯定赚不了钱了,一个个都漫天要价,东西买得那么贵,既然还有人买,更讽刺的是自己既然买了两本。
“文天心,你写的都是些什么?”安扶伤把两本书往文天心石桌上一甩,想起来就来气,这个丫头尽在胡编乱造。不过,故事确实很精彩,也对得起史诗级英雄故事这种文体。华丽的词藻,引人入胜的冒险情节环环相扣,还有那绝美的赞美诗堪称一奇。
“怎么样,相信我的写作能力了吧?那么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真实经历说出来了呢?”文天心把书从桌子拿了一本,自我感觉良好地翻了起来,全然不顾安扶伤的感受。
“来来来,坐坐,别理那个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疯子,我们喝酒。”刚说出这句话,暮颜就后悔了,立马改口说道,“别理那个为了艺术而出买朋友的不良少女。”
“叫你跟我多读点书,你不读,两句话说的都是你自己。哈哈,笑死我了。”文天心笑得头都低到书本里去了,发出奇怪的声音,听得让人感觉像不行了要断气了。
“书得多,有我有钱吗?不是我,你的书能那么抢手吗?”暮颜终于找到了一个反驳她的突破口,索性一个劲地说。
“你俩能别不要老是再我面前吵了。文天心,你书得多,那么问你个事,你知道明天三陆会武的来龙去脉吗?”自己没出现的时候,远远地看着她们俩还友好的喝醉聊天,自己一出现这个丫头像疯子一样吵吵闹闹个没完没了,这让安扶伤很头痛。
“有什么回报?”文天心闻言立马出书本里探出头来,笑着说道,“你把你的故事讲出来,我就跟你说,否则免开金口。”
“你死丫头既然还跟我提条件?滚,滚出我的院子,这里不欢迎你你们,两个都滚。”安扶伤似乎忘记了上次的教训,站起来就要动手把她们两个扔出去。
“关我什么事啊?”暮颜感觉到好委屈,一幅可怜兮兮地样子望着安扶伤,然后猛地一腿劈压他的肩膀把他压得跪了下去,嬉笑着说,“知道错了没?”
“哑吧了吗?我来治治。”文天心轮起书本,啪地一声就是往安扶伤头部招呼,觉得不够解气,又狂拍起来,还边拍边说,“我提我的条件,难道这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