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歆韵撇了撇嘴,不就是个国师嘛,至于这样嘛,还什么死而无憾,,恶心死人了。
待到两人走后,向歆韵才站起来,招呼着秋伶端了几盘菜就回住处。
也幸好,她在府里不受宠,住处很偏僻。要不然拿着这么多东西,她害怕别人看见,不好交代啊。
回到屋里,向歆韵边啃鸡腿边扭头问秋伶,“秋伶,她们说的国师,是谁啊。”
自然,那两个丫鬟说的话,秋伶也听到了。
“小姐,那个国师,很神秘。”
向歆韵撇了撇嘴,不以为然,“怎么个神秘法。”
“小姐,我跟你说,这个国师……”
然后,秋伶就把这位国师的来历如滚滚长江东逝水般说了出来,直到……向歆韵听得耳朵起茧子……
这位国师,常年带着一副面具,来无影去无踪,喜穿紫金色的衣服。有一次,无意中看见国师的相貌,那真是……
一见国师误终身啊!
“那,既然这位国师这么厉害,那他为什么甘愿屈身在这里。你看,夜冥帝国那么厉害,那他为什么不去哪儿?”
秋伶汗颜,她怎么知道啊,她又不是国师肚子里的蛔虫,啊呸呸呸,什么蛔虫,恶心死了。
不过,小姐问得这个问题,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向歆韵摆了摆手,不让秋伶再纠结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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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一名黑衣人恭恭敬敬的汇报今天的情况,当说到向府时,他皱了皱眉……
听闻向歆韵天生痴傻,胸无点墨,丑陋无比。可是他今天见到的好像不是这样,难道传闻是假的?
坐在大殿上的男子面无波澜,静静的听着黑衣人传达的消息。
待黑衣人报告完后,长袖一挥。示意黑衣人下去。
黑衣人得令后,消失在大殿上。
“向歆韵?”
男子的薄唇轻轻吐出这几个字,他记住了。
向惊雷的孙女?唇角微扬,看来他得亲自回回这个向歆韵了。
“阿嚏!”
正准备睡觉的向歆韵打了个喷嚏,靠,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屋外的秋伶听见动静,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小脸上满是担忧,“小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而然打喷嚏了?”
边说手边向向歆韵的额头探去。
向歆韵“啪”一声拍开她的手,娇嗔道,“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的。打个喷嚏又不上什么大事,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秋伶这小妮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笨了,要是聪明点就好了,唉……
“哦哦……”秋伶见向歆韵的脸色没多大变化,松了口气,但还是谨慎的说,“小姐,你要是不舒服就跟奴婢说,奴婢先告退了。”
向歆韵淡淡回了声,心里暖暖的。
在前世,除了南陵俙,没有人这样担心她了。
又想到南陵俙,心口处如同刀割,疼得蜷起身子,双手抱紧膝盖,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