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已故,我若是再将家里的事悉数抖落出去,人家更瞧不起咱们了。”
“是这么个理儿。”嬷嬷垂泪道。
“摊上这么个拎不清的父亲,我又能如何呢?”谢娴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喃喃道:“这门婚事是否能成,全看舅父和舅母是否念着与母亲的旧情罢,其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真的不成,那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嬷嬷暗暗点头,又劝慰道:“大小姐也莫要太悲观,左右那雍亲王世子也是有心上人,这门婚事若是不成,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谢娴儿闻言苦笑道:“嬷嬷以为,母亲故去后,还能有人想为我寻个好归宿嘛,这儿女婚事,到底还是父母做主,这门婚事若是不成,我若是想嫁个好人家,简直是难步登天了。”说着,又释然道:“我本来也没想着能靠上男人,只要夫家是个拎得清的,我能坐稳正妻的位置,与夫君相敬如宾就好,这雍亲王府,对眼下的我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嬷嬷道“事到如今,也只能等着那边的消息了,希望王爷和王妃能可怜大小姐,莫要让他们遂了意才好。”
主仆两个正在这里说着话,外头有仆妇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回禀道:“大小姐,不好了,公子方才在花园子里玩,被二公子用石头打破了头,流了好些的血。”
“怎会这样?”谢娴儿闻言立马站起来,急急的朝外走:“可请大夫了吗?”
“已经去请了。”仆妇回道:“明明是二公子打了人,那田姨娘出来却处处袒护儿子,菱角气不过,与田姨娘回了几句嘴,那田姨娘居然让人按着菱角掌嘴,大小姐快去看看罢,若是晚了,菱角怕是要被她们给打死了。”
谢娴儿脚下步子飞快,待赶到花园子里的时候,果见已经乱成了一团。
谢娴儿忙喝令打人的仆妇住手,待到了跟前,又拉过幼弟,见额头上被打破了个小口子,谢娴儿心疼的搂住弟弟,转而质问田氏道:“明明是你儿子打了昭儿,你不责罚你儿子,却来打菱角,这是个什么道理。”
说着,也不待田氏说话,谢娴儿便对着身侧的仆妇道:“将这两个打人的仆妇,赶出侯府去。”
田氏见状忙上前阻拦道:“这菱角对我出言不逊,我自然有权力处罚她,大小姐不问青红皂白就来赶我的人,这又是什么道理。”
二人正在这里争执,有仆妇劝道:“姨娘和大小姐莫要吵了,侯爷来了。”
谢娴儿闻言转头一看,果见父亲被丫鬟引着朝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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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何青青与大将军沈翰成婚那日,沈翰连洞房都没进,便抛下新妇,奉旨平乱去了。
青青在侯府守了三年活寡,受了无数白眼,好容易熬到沈翰凯旋而归,他却带回了‘白月光’,还有个不清不楚的儿子。
青青很憋屈。
沈翰解释:“我不过是那孩子的义父。”
瞥着那孩子酷似丈夫的眉眼,青青苦笑:义父?谁信!——
沈翰出身高贵,文韬武略,乃天之骄子。
娶个民女为妻,是因要报答救命大恩。
沈翰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虽与她身份悬殊,但对妻子,他自问尽到了责任。
他觉得,她该知足。
可后来,她却非闹着和离。
他气她不知好歹,大手一挥,从此一别两宽。
可她真的离开后,他的心却空了。
沈翰憋着一口气,发誓绝不跟女人低头,他强忍了小半年,最终,还是很没骨气的追了过去。
正剧;双C;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