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敏感,那个痴恋着自己丈夫,又对他有恩的女人,到底是如一根横在夫妻二人之间的芒刺一样,时不时的就要扎一下人。
“我先去看一下侍书。”
说着,冬卿便又披上了披风,转身出了门。
侍书的屋子在侧房里,紧挨着主屋,冬卿进了屋,见侍书正在对着镜子自己小心的擦着药,她忙上前,拉过她,关切道:“伤到了哪里?”
侍书咧了一下嘴,回道:“我没事,不过是被她抓了一下脸。”说着,又指着后腰道:“还有这里,在与她撕打的时候,撞到了墙角。”
冬卿见侍书脸上被抓出了好几道红印子,又掀开她衣裳,见她后腰上肿得老高,冬卿心疼道:“你说你,作甚要去跟她打架呢?她弓马娴熟,看着就是个力气大的,你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侍书从小就跟着她,二人虽是主仆,但却有着姐妹一般的情义。
“被她打几下倒是没事。”说着,她瞥着主子的脸色道:“大公子没有因此怨您罢,毕竟,那可是他救命恩人。”
冬卿抬眸看着侍书,反问道:“怎么?我没回来的时候,他因此责骂你了?”
侍书连忙摇头道:“那倒是没有,我们大打在一起那会大公子还没归来呢,待后来被婆子们拉开,我便回自己屋子了。”
说着,她朝着冬卿眨了眨眼道:“我打了公子的恩人,您不在,我哪敢去公子跟前寻晦气,我又不傻。”
冬卿接过药膏,细细的为侍书涂在被伤的面上,回道:“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敢将你怎样,只是,你说的对,那青萝虽讨厌,但她毕竟是夫君的恩人,你若是看不惯她,今后也莫再与她争执,只远着她就是了。”
侍书愤愤道:“我就是看不惯她恬不知耻的夹在你和公子之间,我听伺候她的婆子说,那日她不惜闹绝食将公子哄去,竟然还撺掇着公子留在这里,还说什么,让你回京做您的高门贵妇,她留在这里陪伴公子,我呸!真不要脸!”
冬卿道:“夫君若是舍不下我,她再怎么撺掇也没用。”
“可是,她这样缠着公子,若是咱们回京后,她跟着过去怎么办?她可救过公子,现下又是孤苦无依,若是她一哭二闹的,难保公子要心软。”侍书担忧道。
这些事,冬卿自然也都想过。
她拍了拍侍书的肩,道:“平躺下去,我给你后腰上涂些药。”
侍书听话的躺了下去,依旧不放心的追问道:“夫人,您到底拿出主意没?那青萝就是个祸害,她这么难缠,可怎么办?”
冬卿一点一点的为侍书涂着药膏,嘴上回道:“平安那边查出了一些她的情况.”
冬卿这话一出口,侍书立马转身,牵扯到了伤口,她疼得一咧嘴,急着问道:“平安都查到了什么了?”
冬卿道:“她确实不是那猎户家的孩子,至于别的,平安还在查呢,暂时还没消息。”
说着,又叮嘱侍书道:“此事保密,你莫要透露出去,今后,也莫再与那侍书再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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