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她打开车门,声音带着强势,苏暖平静的看着她,“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跟你走。”
女人眯了眯眼角,看着这张她很早就想知道的脸,“我叫盛云歌,是修白在美国的朋友,上车,我带你去见他。”
“修白哥哥怎么了吗?”苏暖有些犹豫的后退了一步,这个叫云歌的女孩子明显很在意他,自己已经做好退出叶修白生命的打算,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能避则避。
盛云歌见她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怒意上升,“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连去看他一眼都不肯吗?偿”
她在美国遇到叶修白的时候,他日日泡在酒吧,不然就是在拳击场上挨揍或者揍别人。
她观察了他很久,地下拳击场上大多黑人居多,所以,在他第一次上场的时候,她就记住了那张东方面孔撄。
第一次他被揍的很惨,如果她没有及时喊停,估计那天他就已经被打死也不一定。
只是简单的调查,她就清楚了他的身份。
她试着接近他,他却拒绝任何人,只是每天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去拳击场挨一顿揍,睡上几天几夜,恢复之后再继续。
与活死人没有差别。
她一直照顾他,替他清洗伤口,擦药,洗衣晒床单,替他刮胡茬,理发。
她一个黑道千金,哪里做过这些,但为了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
一直经过两年,男人在一次醉酒后,抱着她喊别人的名字,她就清楚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她后来对他说,只要你能赢,她可以帮他回国。
后来,他就拼了命,不再处于被动的挨揍,人也渐渐恢复生机。
她终于在父亲那里找到回Z市的渠道,那天她急急忙忙开车去他的住处,打开门,空荡荡的屋子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以为是父亲将他打死了,找父亲闹,父亲将她关了起来,她就绝食,割腕,父亲拗不过她,告诉她,叶修白已经回家。
她昨天下的飞机,去他家找他,他不在,想到他酗酒,就一间一间酒吧的找。
她不敢相信,只是短短的日子,他又成了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努力了那么久,整整四年时间才让他走出阴霾,现在,才一个月不到。
而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却连见一面都不肯吗?
苏暖着实被她的话吓着了,“发生了什么事?”
板着脸的盛云歌见她还有关心的样子,心有些疼,伸手推她上车,“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苏暖上了车,盛云歌啪的将车门关上,发动引擎利落的倒车飞驰而走。
悍马停下之后,黑色宾利稳稳的停在刚刚清空的停车位。
男人长腿跨下了车,按了车锁就往酒吧走去。
她的助理说了今晚在这里聚会,这个小女人,跟他玩起躲猫猫了。
看他等下抓到这只顽皮的小猫怎么整治她。
只是想想她在身下婉转吟哦的样子,男人的眸色就深了几许,簇着浅蓝色的幽暗火焰。
包厢门被推开,男人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女人的踪影。
想来她也不会乖乖就范,肯定找了地方躲起来了。
男人步到吧台,这个位置可以对整个大厅一览无余,却还是没找到。
不急,他要了一杯酒,准备在这里守株待兔。
男人昂长的身躯立在吧台前,酒保挑了最贵的酒给他倒上,男人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视线落在吧台上的失物招领处。
那只白色的手机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只手机是谁掉的?”
男人冷冰冰的一句话,让酒保吓了一跳,明明先前还好好的啊,“是刚刚一位小姐慌忙之中落下的。”
“叫你们经理来。”
男人铁青着脸发号施令,什么事情会让她慌乱的连手机都忘记拿。
作为艺人,手机有多重要,不用他说,谁都知道。
……
苏暖坐在悍马里,被这样快的车速吓的脸都白了。
“你慢点开,车多。”
盛云歌却好似没听见一样,在美国她一直都是这样的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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