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上茅房时不一样要脱裤子叉开腿。”叶玉卿想起今天从早到晚,所看到的那人的各种好玩表情,不由吃吃发笑。铃音额头黑线刷刷:“人家好好一个大美男,从你嘴里过了一遍,瞬间被毁。你嘴巴真是坏透了!”
叶玉卿哈哈笑道:“那我换个说法,往后有机会你饿他个十天八天试试,看他还能不能跟神一样优雅飘渺!”
铃音瞪了她一眼,精简问道:“他是不是玉坤的爹?”
“娘亲,是不是?”不止铃音好奇,玉坤也迅速从自己的小圆凳上站起,翻坐到叶玉卿腿上抱着她的脖子,抬起小脸好奇地望着叶玉卿。
虽然她嘴里声声讨厌爹爹,但这个时候同样也是好奇的。那个漂亮的八王爷还不是特别讨厌了,当然前提是,他要敢跟她叉叉抢娘亲,那还是要讨厌他到底的。
“不是。”叶玉卿摇头,“我问过他了,当年他并不是战王府的客人。我怀疑夜月雪才是,除了第一无痕,当时在战王府里还穿红衣的男人,应该只有……”
“啪——”窗台一声细响,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电般蹿入。铃音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名绝代高手,但是对上这突如其来的白衣人,她都还来得及喊出来,就被一物隔空打晕了。
那圆玉敲晕了铃音后,原路返回落到了白衣人手中。
叶玉卿抱紧怀里的小宝贝,怯怯地望着站在面前,戴着白色绒毛面具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形状皎好的薄唇与线条秀美却不失刚毅下巴的男人,哆哆嗦嗦道:“大侠,你想要什么,随便,随便取!只要别,别杀我们这对柔弱可怜的孤儿寡母就好了。”
柔弱可怜?孤儿寡母?
男人唇线紧绷,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他心情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爽。
他微微弯身自浴桶中捞出两片在这个时节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新鲜花瓣,在指间拧捏成泥,用嘶哑的假声说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取?”
“嗯嗯!”叶玉卿连忙点头,往一旁缩去,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其间还拿手捂住玉坤的小嘴,似乎是怕小孩子害怕闹出声音招来别人,惹怒这深夜贼子招至灾祸。
可小玉坤眼里却没有一点点害怕,只有好奇。
男人冷笑:“那好,你们两个起来,跟我走吧!”
“呃,这个,这个不行。”叶玉卿连忙摇头,义正辞严道,“关乎节操问题,一定要谨慎。像我这样的良家妇女,三更半夜跟一个男人跑了,那声名就完蛋了,往后想再嫁个好夫君就难了。”
“难不成,你觉得你现在声名很好?”男人哼哼一笑。
节操这种高尚东西?这死女人有吗?想再嫁,还想带着他的娃再嫁,骨头痒找抽了是吧!
怨恨地忽然伸手擒起她俏丽的下颌抬起来,男人低下脸来,几乎与叶玉卿脸贴着了脸,他咬牙切齿,愤然道:“女人,欠本王的,准备怎么还?”
来人,正是小某某某的亲爹,八王爷第一蓝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