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新筠带着乌家兄妹用赚来的钱买了辆JEEP,出城市上高速。开累了就随意找个出口下去玩一圈,联系一下那边的负责人。一路走走停停玩了近半个月才回城。
刚回到酒店自己手下的老大全部赶来,正要感叹这帮人关心他们的时候,那帮人就跟麻雀一样的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好像是南区依旧处于严打,没听她话私自进行白粉生意的全部被没收,让她帮忙处理一下。
摸摸额头,打了个哈气,让他们全部闭嘴。真是吵的她头疼。活动了下脖颈,从阿南手里拿了根烟点燃。吸了口,招手让各位老大稍安勿躁,都坐好,她有事要说。
“都不要急,你们也不动动脑筋,我们进了那么的货,警察同志们一克都没吃到,你们认为他们会放过我们?也太天真了不是。你们以为我不想赚钱?这批货足够我们供应全市一个月,可我一直没出手,当我傻?现在谁动谁傻!都给老子乖乖的做正当生意,若不是老子以身犯险,你们认为最后温海蓝以及市里高层没出现?笑话!这都忍不住,就TMD给老子做小弟听话去,别在这戚戚嗯嗯。”
将烟掐灭,伸手按了按鼻梁骨,真是让她头疼。人蠢没得救,猪蠢拿去杀。这期没有忍住的人都不是有什么杀伤力,可用之人。舒新筠的心里也想好了,日后出事,这批人可以用来牺牲。没办法,做黑社会必须手里要有蠢材来利用,否则出事单凭情义去顶罪,那能扛得住多少?
送走各位老大,阿南和小熹坐到自己面前,也想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放货的时机。双手交十的放在桌面,有些疲惫的解释:“阿南、小熹,你们难道不知道,除了我手下的12位老大有白粉的时候,南区还有剩下的六位老大也都有货。我们不放货,他们肯定会大赚。但我们的货是平均给的,他们放货必然吸引警方注意,到时货价飞涨,市场呈现的可是有价无市的状况。警方铁定抓码头更紧,那时候才是我们出手时机。记住一个道理——磨刀不误砍柴工,日后也能福利享。”
起身,跟乌家兄妹交代一下,转身出门。一个人骑上摩托车绕过禁摩区,一路开到本市最好的211大学停放。双手插入口袋,一个人漫无边际的学校里晃荡……她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学,做学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所有的知识都是自己看书所学,没有人教。
记得很小的时候,那时候还在乞讨。某日一个老奶奶带着个比自己稍稍年长的小女孩来到自己面前。在给了一张十块钱和馒头之后,指着自己跟小女孩说:“宝宝,你若是再不好好看书学习,日后就只能变成个小乞丐,每天跪在这脏兮兮的地方要饭。”
自己迄今都记得那小女孩被吓哭的抱住他奶奶大叫自己以后不要讨饭,不要讨饭……就这样她每天抓紧一切机会去学习,看书。祈求能改变自己当下的贫苦,慢慢的,习惯养成。平日闲的没事都会用来阅读,以此填补心里的空白。
走进二手书店,随手买了几本管理学和微观经济学的书籍,看到哪个教室在上课,她就从后门溜进,想看看当一个学生是什么感觉。
抱着书本走进教室坐好,抬头,见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笑出声,真是冤家路窄。赶忙看看这上的是什么课。瞄到黑板上显示出来的“犯罪心理学”五个大字,顿时明白温海蓝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原来是在研究他们的犯罪心理,然后从根本上解决他们?
笑笑,没有去找温海蓝叙旧。心理学的东西她看了很多,也很有用。有时候从对方心理去分析问题,总能事半功倍。单手撑住脑袋,盯着黑板上曾经见过的一些名词,眉头微皱,看似很熟悉,其实不理解。果真自己研究的还是太过皮毛,拍了拍前面同学的肩膀,询问了一下他们是多少年纪的学生。
挑眉,没想到这竟然只是大三的课堂。脑子里依稀记得温海蓝是研究生毕业,博士生在读。按理说,她不可能出现在这,望着不远处的温海蓝,舒新筠撇嘴。心想难不成对方也是跟自己一样,跑来蹭课?
走神间,听到老师叫自己的名字,让自己起身回答问题。盯着老师看了许久,心想眼前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想死?明显她不是这里的学生,叫她起来想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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