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整行行军床一人一个位置稍微长得胖的人都难以挤下,而这些人睡觉又什么顾忌,最后给郑前和花木兰留下的就剩下一个人的位置了,还有一双小型的单人被子。见此情况郑前抬起一只脚踢在了行军床木质横梁上,花木兰刚给郑前洗过两双袜子,郑前感恩戴德,怎么可能让花木兰受委屈。
而且这个距离就算花木兰和郑前不抱着睡,距离都要比拥抱近多了,郑前担心花木兰会心里不舒服,毕竟放长线钓大鱼,郑前要得到花木兰,那也是得到花木兰的心,而不是像这样在身体上占便宜。如果郑前睡地上那也无不可,但一天二天的还可以,受凉时间长了也难免会得前列腺,这可是有关郑前的终身幸福。
见依旧鼾声震天,郑前拿起两把剑拍打在一起挨个人的脚下走过:“都给我起来!”
“郑前,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挤一挤都侧过身应该可以睡的下的!”花木兰赶忙拉住郑前,花木兰有自己的考虑,郑前这样做恐怕这一屋子的人都要记恨于郑前,到时候大家白天一起训练,晚上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可谓是麻烦多多。就算没有人找麻烦,大家都孤立郑前,甚至上战场都冷眼旁观,也得不偿失。
“我只是要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就像一个国家被邻国侵占了领土一样,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目前大家都在一个房间里生活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每个人都以一副冰冷的脸对你,你心里也不会舒服吧!”
“现在就是他欺负你一次下次就还想着欺负你,因为你好欺负,属于我们的地方也将会越来越少!”
“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这样把每个人都敲醒,到时候可能每个人都对你没有好印象,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如果有一个人在你的食物里做手脚,你不可能每天都检查食物吧,大家趁你睡觉的时候袭击你,你不可能一整晚都不睡吧!”花木兰不屈的抓住郑前的手腕,让郑前正对着自己。在这个时代女子抓男子手腕也会被看成银妇,花木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抓着郑前的手腕这么自然,自己从小到大只与两个男人有过身体接触,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就是郑前。此时花木兰极其认真的与郑前对视着:“这一路上我都是听你的,你让我等你就等你,你说怎么走就怎么走,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我不是听你的了让你给我洗袜子了……”
郑前也知道,这件事属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再吵下去也无济于事,再说郑前即便大男子主义强烈,也会让着女生。
躺下之后郑前和花木兰只能侧着身,花木兰一面是行军床的尽头,一旁是用榫卯结合在一起的木板,另一边便是侧过身尽量节省地盘的郑前。郑前一边是同样侧过身和自己面对面的花木兰,另一面是一个二百斤左右的胖和尚,和尚名叫金宝,是《花木兰》原著中与花木兰比较熟悉的战友。虽然性格老实,但由于在寺庙之内总是偷着出去吃肉,于是被监寺开除了。和尚一般是不用参军的,但还俗就有个必要了,估计在军队一两年之后就掉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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