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
什么?!许无言有些接受不了这些讯息,怎么这些纠葛突然就牵扯到自己了呢?
太后的嘴角浮起一抹怨毒,“哀家派人去太傅府提亲!可许卿林二话不说就把提亲的人赶了出来。你说许卿林是不是该死!一个女儿都舍不得!哀家的麟儿面临危难,他竟然连个女儿都舍不得!”
“你所谓的婚配……?”许无言看着太后脸上那种刻毒,恨不得把许卿林千刀万剐的恨意,心中隐隐有些预料,倘若是一般的婚配,许卿林怎么会如此激烈拒绝呢?
“圆房之后,处死!”一直没开口的楚寒麟淡淡的说出几个字,
许无言猛地扭头盯着平淡说出这句话的楚寒麟,人命在他们眼里是什么?草芥吗?何以如此不屑一顾?
“哀家可以让你死的极近哀荣,也会让许卿林享尽荣华,世袭庇佑!不过是一个女儿而已!与哀家的麟儿比起来,云泥之别!”太后接过楚寒麟的说,理直气壮的怨着、恨着!
“之后呢?”许无言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心态去看待眼前的母子,像是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界面的人为着不可饶恕的事,却无能为力。
“许卿林是什么东西,也敢拒绝哀家!哀家当即就去求先皇下旨杀了许卿林。谁知先皇竟是如此绝情,听闻此事非但不允,反而斥责哀家,还将哀家禁足!”
兴许是太气愤了,太后的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抖动着,原本流利顺畅饿话,也因为剧烈起伏的胸腔而中断。
“额娘禁足期间,许卿林鼓动朝中重臣力荐父皇另立太子!荷妃也不断四处走动,在父皇的跟前吹枕边风,要父皇立寒彻为太子。父皇也是那个时候下旨赐婚于你和寒彻的。”
“休想!你们休想!”太后突然嘶喊起来,目光有些凄厉的盯着铁笼中的两人,“想要取代我的麟儿,你们简直痴心妄想!”
说罢太后犹如一只厉鬼一般,狂笑起来,看着笼中的两人,阴鸷的眸子里尽是得意之色,整个人处于极大胜利之中的癫狂状态,“与哀家作对,结局就只有生不如死!”
“额娘!”楚寒麟似乎也被自己母亲的这般模样给吓着了,看了许无言一眼,不由得走上前去伸手拉了了拉正在狂笑的太后的衣襟。
太后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继而扫了许无言一眼,神色逐渐平静下来,不大一会儿便恢复了方才的那种凌厉和威慑。
“许无言,你知道些什么,哀家心中有数。但哀家提醒你一句,跟哀家作对的下场,就是他们这般!你可还有话说?”
许无言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看了看一旁的楚寒麟,迎上太后那不容丝毫违背的目光,想到最初来到天和,让子雅期调查自己的事。
“我失踪究竟原因何在?”
许无言的声音极淡,平静的音色里听不出任何的意味,似乎问出的问题只是清风掠过那么简单。
太后的唇角微冷,继而流下一抹不屑的笑意,但终究还是开了口,“除掉许卿林之后不久,先皇便驾崩了,哀家设法让麟儿当上了皇帝,也不动声色的除掉了荷妃。原本,一切都圆满结束了。可偏偏了无大师的话如芒刺在背,麟儿既然已经作了皇帝,哀家怎么可能允许他背着劫数。先皇有圣旨在又怎么样,哀家一样可以让你无故失踪,一样可以让你为寒彻解了这劫数。”
“灵州的事是你们一手策划的?”想起魂穿过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被钉门板的事,这其中的诸多蹊跷稍稍显露出些许眉目来。
楚寒麟点点头,“原本我和你圆房之后就处死了你的,那些村民不过是在朕的暗探的鼓动下。以犯淫佚之条的罪名将你沉河。只有这样才能将你的事与朕彻底撇清关系!”
一阵阵冷意从许无言的心底升腾起来,原来在自己穿越而来的时候,许无言已经死了。
“可是后来寒彻竟然上奏,在千鹊山找到了你……”当时找到许无言的消息传来,楚寒麟着实吃了一惊,即刻命暗探打探许无言的消息。
“原本你势必除掉我不可的,只是碍于楚寒彻的面子,而且你得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才稍稍放缓了除掉我的步骤。是吗?”一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明净眸子,静静的看着楚寒麟,说出的话语没有一丝的怨尤,仿佛就只是在求证一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