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言刚走出白府,便觉小腹一阵绞痛,暗叫糟了,不由得蹲下身子缓解疼痛。
“你怎么了?”白紫阳见状上前问道,
许无言面色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白紫阳,低声说道:“白公子,本官身体不适,还请你帮我叫辆马车送我回别院。”
白紫阳瞥了瞥刚走出的白府,弯下身子有些狐疑的看着许无言道:“许提刑,这漳州怕是没有大夫比我们白府的医术高明了。你既是身体不适,白府近在咫尺,你又有何苦舍近求远,定要回别院呢?”
许无言咬咬牙,回道:“本官是旧时隐疾,回去稍事休息就好!”
“许提刑此话当真?”白紫阳目光灼灼的瞅着很是怀疑的问道,
许无言顿时气结,想要站起身来抽他,但是某处的暗潮和小腹不断的绞痛提醒她,绝不能轻举妄动。
“信不信有你!”许无言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双手用力的紧紧攥在小腹处,
原本每一次的月事,许无言都会痛的不行,到这里之后,许无言在这几天都会避开任何人,后来被子雅期撞到痛晕在房间,他特意求人配了一个方子,监督许无言在邻近的几天按时服用,许无言的疼痛才有所缓解。
谁料,许无言又这么悲催的掉进了水里,先下身体里像是有一根棍子不停地在搅拌一般,不大一会儿额头之上便冒出汗珠来,脸色也变的惨白起来。
白紫阳见状,顿觉不妙,急忙扶住许无言问道:“你究竟怎么了?”
“送…送我回去!”许无言贝齿死死的咬着泛白的嘴唇,一字一句说道,
白紫阳看到许无言的样子,也不再多言,打横抱起许无言,触手之处的湿粘顿时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腾出一只手来拽下自己的披风,裹在许无言的身上。大踏步朝漳州钦差别院走去。对街上接连不断投来的惊奇目光,好不在意。
许无言则是全力忍着一阵有一阵的绞痛,时不时痛的吸气。
“你是何人?狐尾她怎么了?”
白紫阳刚踏入别院,便被迎面而来的子雅期拦住,看着他怀中抱着的脸色苍白许无言,不由得开口问道,
“她的房间在哪里?”白紫阳毫不理会子雅期的问话而是直接问道,
子雅期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许无言的白衣男子,一时之间不辨忠奸,
“多谢你送无言回来!我是她相公!把她给我吧!我带她回房间!”
子雅期正愣神着。子雅湛已经站到了白紫阳跟前。温润而不乏威凛的对白紫阳笑着说道。一修长而有力的手从白紫阳怀中不容拒绝的接过许无言。
接着,便抱着许无言大步离开。
白紫阳有些失神的看着那个一身玄色衣衫的男子,什么时候狐尾女提刑嫁人了?皇上不是有圣旨吗?许提刑嫁人是要向皇上禀报的,而方才那个自称是她相公的男子又是谁?
子雅期更是惊讶无比的看着自家大哥。什么时候他修成正果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自家大哥还是有两手的。
子雅湛把许无言轻放在床榻之上,并叫来连卿给她换了衣物之后,熬了红糖当归汤一小勺一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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