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复验记事整理好了吗?朱府的案子有没有进展?”
阳光明媚,许无言扶着身子恢复的差不多的连卿在别院里走走,接着晴朗的天气也让连卿散散心。
许无言扭头朝连卿微嗔的笑笑,继而拍拍连卿的手说道:“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子。”
连卿嘴角动了动,原本不忍说,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无言,皇上有命,两个月之内破案,我们的时日不多了,我太……”
偏偏在这紧要的时候,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也就算了,还不小心中了毒,要大家跟着操心、分神,连卿明眸微暗不禁染上自责之意。
“乱想什么呢,从我们一同成为这钦差以来,什么事没有经历过,我们不还是挺过来了吗?“许无言拍拍连卿的手宽慰的说着,”这一次也不例外,我们能安然度过的。”
是的!只要许无言在,好像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再大的危险似乎在她那里总能化险为夷,连卿看着许无言,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走吧!咱们去那边亭子里坐坐!”许无言看了看不远处的亭子,扶着连卿缓缓走了过去。
“无言,你爱靖王爷对吗?”连卿看了许久亭子旁边水面的盛开的莲花,眸色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扭过头来看着许无言,直接的问道,
听到靖王爷三个字,许无言心底一惊,继而抬头,看着神色严肃的连卿,嘴角生扯出一抹笑容,“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问出这个问题,连卿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停滞了,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许无言会为此发怒离去。
然而许无言除了眸色之中的异样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连卿知道在靖王和许无言之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关于许无言退婚的事情,连卿也听了不少,但是靖王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许无言的跟前,说明他是爱着许无言的,而许无言每一次的表现却让人陷入重重疑惑。
很多时候,连卿甚至都觉得自己并不曾真正的了解许无言,这个女子似乎距离很遥远,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卿开始渴望去了解许无言。这种渴望随着和许无言的接触不断膨胀,时至今日毫无预兆的就迸发了出来。
连卿轻轻的拉过许无言的手。看着那一双澄澈但却不见底的眸子。轻声说道:“无言。你与我不同,你有着尊贵的身份,本可以不像我这般颠沛奔波的。而且,我虽只见过靖王爷数面。但我看得出来他是很在乎你的。我想只要你愿意,你们还是可以成为伉俪眷属的,而且皇上那么器重靖王,只要你们愿意,皇上他也一定会答应的。这样,你就不必每天过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连卿说的诚恳无比,秀静的脸颊之上写满了对许无言的疼惜和一个女子对相夫教子、安定生活的渴望与向往。
许无言苦涩的笑笑,什么时候楚寒彻成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魔咒了,好像只要自己能嫁给他是莫大的荣幸。几世修来的福气一般。
何况他还对自己做过那般……
“连卿,靖王爷的爱太高贵了,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女所能消受得了的。而且我也不愿意要那种争宠度日的生活。”许无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看了看连卿以一种尽可能让她明白的话答道,
“是啊!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共享一夫呢?可是。无言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一个女子哀怨的诉求罢了。生为女子,我们不得不依从于男人,这是我们逃不开的宿命。”
许无言看着连卿,虽然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情感,但也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回到这样男权主义的现实,她和其他女子一样选择屈服现状。
这原本也无可厚非,可是许无言就是不愿委屈自己的心,即便是一生孤苦也不愿去那般屈从顽固不化的教条。
“连卿,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靖王爷、皇上乃至任何一名男子,都可以仰仗着他们的权力征服任何一个女人。但我许无言就是不愿仰人鼻息,即便是头破血流、一声孤苦也在所不惜。”
连卿惊住了,这一番话足以惊天动地,这世间没有哪个女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去拼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景,然而许无言却如此倔强的不肯屈服。
眼前的许无言宛若一个睥睨众生的君王,所有的措辞在她的跟前都显得黯然失色。犹如脸颊之上的那一朵狐尾百合一般,涅槃而生、与众不同……
“无言,这个是整理好的复验记事,全在这里了!”方卓涵将一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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