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公子既然如此疼爱令妹,我又怎么忍心让公子失望呢。我去就是了!”
“多谢姑娘!”子雅期站起身来拱手道谢,
“公子多礼了!”青儿浅笑着离去,
见青儿走远,子雅期凑到许无言的耳边,卖弄道:“狐尾,怎么样?我表现很不错吧!”
许无言瞥了子雅期一眼,道:“果然是妖男出马,一个顶俩!没有埋没了你妖男的名声!”
“喂!你在骗我们啊!”方卓涵也凑过去,一掌打在子雅期的肩上,有些恼怒的质问道。
子雅期扭头很是鄙视的看了方卓涵一眼,两眼一翻,“不然呢?”
“那是青儿吗?”方卓涵伸手指了指大厅中央的高台,
施嫣儿闻声也凑了过去。四人一起看向台上:
青儿将头发挽成一个丸髻用青玉发箍配以同色长簪固定,身上着一件青色长衫,手持折扇半掩玉面,迈着四方步从一侧缓缓走向台中央。
随着周边鼓釵的响起,青儿把折扇缓缓放下,出现一个风情万种的玉面小生的形象,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柔美俊俏,别有一番迷惑人心的姿态。
“想不到她扮男装还挺英俊的!”施嫣儿啧啧舌,说道。
方卓涵盯着台上的青儿,眸色渐深,“这般模样,我好生熟悉!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
“不会吧!你几时见过她?小方子,看不出来啊!还有这般本事!”子雅期瞅了方卓涵一眼,调侃道,
“哼!还不是色心所致!”施嫣儿不屑的说道,
“我知道了!”许无言突然站了起来,眸色发亮的叫道,说罢便朝门外跑去。
“狐尾!这里怎么办?”子雅期急忙站起身来,喊道,
“你处理就好!”声音传到三人耳中时,许无言人已经不见了。
“公子,她怎么了?”见许无言匆匆忙忙跑出去,站在高台上的青儿居高临下的问道,
子雅期立刻对青儿露出无奈之色,“青儿姑娘,我家妹子她触景伤情!”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今日多谢姑娘了!我们就此告辞!”
说罢。三人也步履匆匆的离开了万芳阁,留下独自站在高台上的青儿望着那一锭金子。心中百般思绪、五味陈杂。
行馆书房之内,许无言看着书案上的宣纸,伸手拿起笔。认真的描画起来……
“狐尾,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子雅期看着白天急匆匆跑理万芳阁,到了行馆又钻进书房一下午不出来的许无言开口问道,
许无言看了看和子雅期有同样疑问的施嫣儿和方卓涵,道:“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知道杀害唐奚玄的真凶是谁了?”
“什么意思?”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许无言站起身来从一侧的高几上拿出两幅画作,将其中一幅在三人面前展开,“你们先看看这个。”
“不过是一个男子的画像而已!让我们看这个做什么?”子雅期看了看那幅画说道,
“不对!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画像!”施嫣儿好像看出来什么端倪说道,“你看,她的手指是那般的纤细,眉宇之间隐含这女子的柔情!”
经过施嫣儿的解释,子雅期再次看去,的确如施嫣儿所言,画中人身材窈窕、十指纤纤,眉梢含情,跟白天青儿在台上的样子如出一辙。
这个时候方卓涵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是……”
许无言点点头,“这个正是那日在魏宣华的房间里找到的宣纸印记描画出来的画像!”
“也就是说,如果魏宣华所画之人是位女子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是龙阳癖。那么太守府的龙阳癖之说就不足为信。”
“什么样的女子能让魏宣华如此小心谨慎,即便是在家中也不敢画中七原本的模样,这个女子一定不是普通的女子。”子雅期点点头,接着方卓涵的话继续分析道,
“也就是说,魏宣华的死很可能和这位女子有关。而且,太守府如此掩饰魏宣华之死的真相,说明此女子跟太守府有着莫大的关系。”施嫣儿说道此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太守府的几位重要的女人。
“你们再看这个!”许无言又把另一幅画打开,同样是一个女扮男装的画像,
这下,三人迷惑了,“怎么会有两幅?”子雅期吃惊的问道,
“而且这两幅画像竟是如此的相像!”方卓涵盯着两幅画像说道,“不对!这幅画像的墨迹是陈旧的!”
“是的!这幅画是我在魏启的案卷之中找到的,当时是魏启定罪的铁证!”
“魏启被定罪确切的说是在七年之前,这画像中人倘若为同一人的话,此时也应是半老徐娘了!魏宣华又怎么会中意呢?”许无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