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原始社会也没有类似的记载,那个红色圆木又代表着什么呢?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庆宴呢?
许无言思考间,两人便走进了帐篷里,顿时耳边充满了婴儿哇哇的哭声。
帐篷里搭着一个挨着一个的建议木板床,每一个床上都或坐或躺着一对母女亦或是母子,而且都是未满周岁的小婴儿。
粉嫩的小脸一个个都像是出自顶级大师之手的艺术品,每一个都粉雕玉砌可爱极了,虽然每一张床都是同样的简易,但是其上的被褥、枕头都是上好的兽皮制作而成,其他用具也都是很精致实用的,而且每一个床边都有一老一小两个仆人随时伺候着。
众人见封卓走进来,纷纷起身见礼,封卓那似乎跟笑容绝缘的脸上奇迹般的露出了一个很是温暖的笑容,“坐吧!不必拘束!”
许无言虽是对封卓的笑容有那么一点吃惊,不过很快随着两人帮忙照顾这些小婴儿,许无言就觉得理所当然了,因为这些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们看到许无言和封卓的时候,满意的就继续睡自己的觉,不满意的救皱几下鼻子哼唧上几声,更有甚者干脆大哭不止,时不时的把堂堂的一州知府弄的手足无措,很过瘾!
“哇哇!”封卓刚碰了一个小婴儿一下,又引起了一阵嚎啕大哭,大概是封卓那双大手之上的厚茧弄痛了小婴儿,无论封卓怎么抱着哄依旧是不给面子的哭嚎不止。
小婴儿的母亲似乎是出去了,在一旁照顾的仆人见封卓手足无措,似乎有心捉弄一般,只是低着头也不伸手援助。
“看来这涵州城的知府也有搞不定的人哦!”许无言走到封卓跟前调侃道,
快急出汗来的封卓瞥了许无言一眼,很是不屑说道:“难道你行啊!”
“当然!”许无言很是笃定的说道,“敢不敢试试?”
“试就试!怕你啊!你要是能搞的定,我就甘拜下风!”封卓就不信自己这么个大男人都搞不定的事情,许无言这么个小丫头可以。
“一言为定!”许无言毫不犹豫的接招,
封卓小心翼翼的把怀中还在哭啼不止的小婴儿递到许无言的手里,许无言亦是很小心的接过孩子,然后轻轻地把小婴儿放在床上,然后拉着被子给小婴儿护着风,很是细心的一边把小婴儿襁褓解开,一边对床边的仆人说道:“拿一块干净的尿芥子过来!”
年纪大一些的仆人见状不觉露出了笑意,急忙拿了一块干净的尿布递了过来,封卓率先接过尿布,在手中搓了好一会儿,才递给许无言。
许无言接过温热的尿布微微一笑,想不到封卓还是个这么细心的人,急忙将小婴儿那块已经尿湿的尿布换了出来,扔给封卓,然后系好襁褓重新将孩子抱了起来,果然停止了哭声乖巧的趴在许无言的肩膀上,一双如黑珍珠一样的眼睛盯着手拿湿尿布的封卓好奇的看。
封卓倒也不嫌脏,把尿布放在了回收集中清洗的篮子里,与小婴儿对视,目光里是难得一见的柔情。
“怎么样?”许无言面上颇带得意之色的看着封卓,心里势要给这个家伙一个下马威,谁让他这么专断来着,
“还好!”封卓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这就是新生命-人类的延续,他带着无与伦比的纯净,怀着描绘不出的圣灵,面对着他接触到的任何东西。